傍晚的云彩,正如冰心奶奶所说过的“文字竟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写不出这空灵的妙景”。不,也许是我的想象还不够丰富,也许是我的文采还不够好。总而言之,变幻万千的云彩把天空织成了一幅活的画卷,让人在空闲时能享受这美景,能猜想出它变出的种种故事。
秋天的傍晚在哪儿?它在天空里。偏西的太阳倾吐着火红的余晖,使悠然的云朵镶上了一道金边儿,它像彩绸,又像锦缎。那晚霞在蓝天的怀抱里悠悠地聚散,仿佛是挂在天空中的一幅油画。
周围一片寂静,静得凭蚊子的嗡嗡声都能听出它在什么地方飞。左边的深谷已是一片漆黑。在峡谷和我们之间,暗蓝色的峰峦重重叠叠,布满层层积雪,矗立在剩下一抹残阳的茫茫天际。星星开始在苍茫的天空中闪烁,奇怪的是我觉得它们比我们北方的星星要高得多。道路两旁竖立着一块块光溜溜的黑色岩石。雪地里偶尔露出几丛灌木,但它们的枯叶纹丝不动。在这沉沉酣睡的大自然怀抱里,听到三匹困倦的驿马的嘶声和忽高忽低的俄罗斯铃铛的响声,倒是别有风味的。
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着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秋天的傍晚最好。玫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徐徐变化着形状――时而像巨人,时而像雄狮,时而像染了多种色彩的山峦。我前年住着的楼上,有一面走廊朝着西方。每天傍晚,倚栏而立,看落日流金,看归雁穿林。暮色隆重的时候,森森蝉鸣得令一般收兵回营,而虫声却从四面的虚空里钻了出来,长一声,短一声,吟唱不绝。
最初是一片鹅黄色打底,一层淡淡的橙红;橙红中加一条淡蓝色的彩带;彩带的一端满满的展开,一面宽大的血色丝巾,渐行渐远一直扯到天边,就这样把夕阳衬托更加鲜红艳丽。
到了垂暮的时候,整个彩色斑斓的草原被鲜艳的夕阳笼罩着,慢慢地暗沉下来。
因为你的离开,残阳如血的傍晚,我怅然若失,无聊地徜徉在校园的小道上,竟然发现在旁边的小花坛里一簇淡淡的秋菊悄然掩面。呵!秋天,真的是秋天来了!
夏日的傍晚,是热情而美丽的。像一个优雅的少妇;穿着五彩的裙裾拢鬓轻挽;雍容华贵。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诠释黄昏的最好语句,默然是黄昏表达的最好境界,它虽然仅存短短的时间便淡出天空的视野,但却能有着白天黑夜不能想媲的情节,因此古人将黄昏这段宝贵的时光当作泄愁的天伦,至今那一句“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仍另我感受颇丰。至于“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更是道出黄昏独特的忧思。
夕阳旁边的云霞色彩变化极多,一会儿百合色,一会儿金黄色,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红,只要你一眨眼,它又变成了紫檀色了,真是色彩缤纷,变幻无穷。
清晨,天才朦朦亮,阳光如一层薄纱朦朦胧胧,若有若无,四周静极了,仿佛还是那无声的、恬静的夜晚。中午和下午阳光很晒,人们很少出门,出门也打伞戴墨镜,阳光也刺眼。傍晚,阳光一下子弱了好多,天气好像一下子变了似的,空气十分清爽,西面的天边上好多火红的晚霞,天还是蓝色的,只不过颜色很淡,让人心情十分的舒畅。
傍晚,天上出现了千奇百怪的云彩。在夕阳的照耀下更给它增添了几份神秘的色彩。有的像青蛙王子,它头上的王冠闪闪发光。有的像小白兔在奔跑,它被晚霞照的黄灿灿的。还有的像小花在向晚霞打招呼。真惹人喜爱。
太阳落了,朦胧的暮色从岸边伸展到湖上,水由蔚蓝色变成铁灰色。
黄昏,夕阳洒在河水上的光,像是许多金针银线,随着水波晃动着。
我爱金色的秋天,但我更爱那秋天的树叶。傍晚夕阳西下时,我和妈妈在河堤边漫步,时而我抬起头来看看路边的树叶,只见那树叶真是千姿百态、种类繁多呀!
冬天的黄昏会将裸露的枝桠映照在地上,似一幅粗略的素描,不那么认真的笔触只留下一抹痕迹。春天的黄昏伴着刚抽出的新芽与湖面的游船荡漾在碧波上。夏天的黄昏会悄然地合拢满池的荷花,菡萏的蓬头在晚风中摇曳,招引那夜晚光临的萤火虫。秋天的黄昏将枫叶投射到红砖砌成的墙壁上,几只蚂蚁爬上那面墙,驻足又散去。
血红的夕阳,在散乱无章的云朵霞片中徐徐下沉,它把蔷薇色的斜晖,闪烁不定地蒙在河面上。
黄昏了,太阳依然不饶人地迟落早起侵占去大部分的夜。夜仿佛纸浸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给太阳拥抱住了,分不出身来,也许是给太阳陶醉了,所以夕照霞隐褪后的夜色也带着酡红。
落日留下长长的影子,一片血红。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了,葡萄色的黄昏,紫色的黄昏。笼罩在柑橘林和狭长的瓜田上;太阳是榨过汁的葡萄紫,夹杂着勃艮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