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约定,也许你还记得,我早就忘了。约定也有时限的。
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忽然想到,闷油瓶算不算也是艺名。他要是也唱戏,估计能演个夜叉之类的。
谁比的上你生死不离追叹执着,生生跳进这个谜团任他杂错。
那一瞬间,我忽然就有一种感觉,我和闷油瓶可能是不同的,他的世界我也许永远无法理解。
有人拼了命的想从石头变成人,而我却不知不觉的从人变成了石头。
你说的是不错,可惜你来太晚了,我老爷子去年已经西游,你要找他,回去割脉吧!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过一段有什么事都能找大人解决的童年,如果可以的话,就用解家所有财产换。
有时候总觉得,人的成长,是一个失去幸福的过程,而非相反。
他没有言语,不会开心,不会悲痛,他总是像一个瓷娃娃一样,默默地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一切。然而,你知道,他是关心着你的。永远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他那样,给你带来那么多的安全感。
你说天苍地茫,归途太长,后来长白雪山,故人两忘。
他残忍到可以杀了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师父。唯独他师母不行,他去抓螃蟹,他想看她笑。
吴老狗家的传统就是扮猪吃老虎,一个个看着和谁都能打好关系,其实心中算的账谁都猜不出来。
多年后,他要再去一次张家古楼,看见那石缝,会不会有其他感受?
我和你们不同,对于你们来说,这里的事情只是一段离奇的经历而已,而对于我,是一个巨大的心结,如果不解开,就算我什么都记得,这一辈子也不会好过。
那是一种出世的眼神,清澈的要命,好像从来没有被世俗污染过。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等,那个唯一能让我等的人,我一生却都没等到。
其实,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些真相,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
我记得,路上昭雪梵花,那是你开出的思念,陪你奔忙的时光,是只属于你的流年。
如果你去一次长白山,请你在雪山上留下一朵红花,也许二零一五年那花早就绽放成枯骨,也请让他知道有人接他回家。
不管是时间也罢,还是人也罢,单一的个体都有特殊性,人不会因为简单的被了解而失去什么,就如一年中任何普通的一天,普通的一秒,都是唯一而且不可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