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寒流也来了,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整个世界穿上了白色的外衣。
松树苍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夜晚,海南丰姿十足的冬日圆月照着大地,撒了一层薄薄的霜。静谧的冬夜,月色似很冰冷,斜斜地对城楼温柔诉说私语。漫步街道上,踏着朦胧的月色穿过漫长的路,夜湿漉漉的,像是要沉下去似的。
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冬天虽然有太阳,但是那耀眼的光芒一点也不存在了,活像个滚圆的大鸡蛋黄儿,吊挂在那里。看到那个太阳,觉得太阳带来的只是一点光,连温暖的气息都少了许多,缺少了一些的阳刚之气。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不远处,有一片竹林,竹子苍翠挺拔,风吹得竹林哗哗作响,我想起了一首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竹是岁寒三友之一,在这冬天里,我感受到生命的坚韧与顽强。
到处银装素裹,美不胜收。不过,最能让人们在家中就能最先感觉到冬的气息的是窗户上的冰花,有的像森林,富有神秘感;有的像小溪,仿佛在静静流淌。
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雪终于停了,茫茫的田野一片雪白,房舍、群山披上了银装。雪,像一团团松软的鹅毛,把白日里被搅得一片混乱的沙滩,又铺得格外平展。
刚到下午点多,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
一年有四个季节,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景色,而我最喜欢冬天下雪时的壮丽景色。冬天,大雪纷飞人们好象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透剔的童话般的世界。
玻璃窗上的冰花已给晒化了,窗外的积雪还是厚厚地盖在地上,对面的屋顶也是白皑皑的。冬天全没有离开大地的意思,好像要长久赖下去似的。
别人拥有的,你不必羡慕,只要努力,你也会拥有;自己拥有的,你不必炫耀,因为别人也在奋斗,也会拥有。多一点快乐,少一点烦恼,不论富或穷,地位高或低,知识浅或深。每天开心笑,累了就睡觉,醒了就微笑。
冬天的脚步临近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纯净的天空掠过几声鸟鸣,犹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湿漉漉的地面凝结着冰冷的空气,穿过厂区前的小道,几丝清风又添凉意,望着依然翠绿的草地,不禁感叹,北方已经冰天雪地,南方的初冬悄悄来临,而秋意却仍未散去。
那刺穿云块的阳光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是的,南方的冬天便只能用死寂来形容,看不到一丝生命的动感。天地间唯存单一的灰蒙。这种萧条的氛围充斥了万物,一点一点的抽走了它们生命的活力。
他走了不一会儿,从嘴里鼻孔里喷出来的团团热气便凝成了一层层霜花儿,冻结在皮帽四周,恰似一顶银色的头盔戴在他那冻得通红的脸膛上。
天冷了,似乎说冷就冷了,前些日子明明还是暖阳明媚,一场风雪说来就来了,毫无预兆的。冷的叫人措手不及。就如同现在的我,坐在这里手脚冰凉,咀嚼着从心底不断钻出来的寒气,我一直说自己冷,可从来没象今天这么冷过,仿佛心里一下子就跌进了什么东西。这么沉。
冬日里最让我沉醉的除了琼玉洁白的雪花外,就是暖暖的阳光了。中午不休息时,喜欢搬上一把椅子,坐在办公室门口,手捧一本书,倒上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懒懒的晒着太阳。有时拿书只是个样子,因为在太阳的暖照中,人是慵懒的,头脑似乎还是混沌的,心也是随意的,或看或不看,全随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