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特有的自然之声就是蝉鸣。在绿树丛中,蝉儿唱着欢快的夏日情歌,在蝉鸣声中,我们度过炎炎的夏日。
自然界里,有这样一种动物。它们在地下呆了整整4年,等到终于破土而出,终于能够享受快乐的时候,却发现,距离死神的脚步,已经不远了。
知了是完全变态的昆虫,它的生长分为蛹若虫和成虫三个阶段,完整的生长周期需要三年时间。
知了,以它的奔放的歌喉激情的腔调,还有不知疲惫的精神,留给人们深刻的印象。知了,这个乡村歌唱家,它的知名度远远超出了任何时代的歌星。
从自然界发出的天籁之音,象鸟叫虫鸣,蛙声蝉声,等等,都是非常美妙动听的,它往往能叫人从善,能慰藉人类因各种苦难和相互伤害而造成的痛苦和疲倦的心灵,它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无价之宝。
蝉有六条腿,两只眼睛晶亮晶亮的,外壳比较黄,比较硬。飞起来时,露出了白白的皮肤,还展现出轻薄的翅膀,一会儿就飞向天空。
我所熟悉的蝉有三种,让我叫出他们的学名怕是很难。我只知道这三种蝉个头不一,叫声也大相径庭。个头最大的一种,我们家乡叫做“知了猴儿”,通体黝黑,喉声嘹亮,高门儿大嗓儿。
这几天,无论是座在办公室,还是行走在外,耳中时不时的总能听到蝉的鸣叫声,时而涨起,又时而落下。天气越热,它们叫得越欢。
掉到地上的知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好奇地跑了过去看看究竟。这时从窗外传来几声知了的叫声,知了突然在地上使劲扑腾着翅膀,拼命地挣脱想向外飞,我忽然明白了。
知了,学名“蚱蝉”,几乎遍布大自然。从百花齐放的春天,到黄叶纷飞的秋天,知了就一直不知疲倦地用它那轻快而舒畅的调子,不用任何中西乐器伴奏,为人们高唱一曲又一曲轻快的蝉歌,为大自然增添了浓厚的情意,堪称“夏天的歌手”了。
夏日听蝉而能悟出“蝉噪林愈静,鸟鸣景更幽”的意境则是许多年之后的事,而在这之前,所有的蝉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夏天到来的一个信号,以及夏天里我们手里“玩具”而已,它给我们的童年生活增添了许多的乐趣。
蝉,只不过是夏天一小虫。但此小虫非一般之小虫。很是欣赏法布尔,他用精练的一句话,概括了蝉的一生:蝉沐风浴露,饮天地之灵气,吸万木之精华,蛰伏四年,换来的只是短短一个月生命的“春天”。
“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蝉,从破土而出的那一瞬间便开始发自内心的呼唤,在短短的生命里,以全部的力量尽情歌唱,可谓是天生的歌唱家。
知了的繁殖都是将卵产在树皮的下面,到了第二年卵才会孵化成幼虫,然后钻到地里,靠吸食树根的汁生长;它们长大后,又从地里爬出来,蜕了壳以后就成为成虫。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我和弟弟拿着自制“捕知了网”来到外婆家门前的枣树下,外婆家枣树长的非常茂盛,很多枝枝桠桠交错在一起――郁郁葱葱严严实实,知了的藏身之处到底在哪呢?是在树枝干上,还是在树叶子上呢?我不知道,太阳也不知道。
在炎热的夏天,正午时分,一切都在休息,以避免被那放肆的大火球灼伤。只有那位“歌唱家”依旧高歌,那就是知了,它们有的在垂头丧气的小草里打滚,有的在遮天蔽日的杨树下乘凉。就这样看着看着让我的思绪飞得很远很远。
若几十只这样的蝉一起叫将起来,那简直如驴在吼叫,如马达在轰鸣,又似风声雨声,很有些气势的。
又到夏天,又闻蝉鸣,初唐名臣虞世南有一首咏蝉的诗:垂�q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在寂静的乡村,它为我们的聊天伴唱,为辛苦了一天的农民解乏。身处其中,无异于欣赏一场精彩的动人心弦的大型交响乐。
确是一只蝉,一只淡绿色的蝉,刚刚蜕皮的蝉。它的肢体还比较柔软,长着一对透明的薄翼,两只黑米粒大小但不能转动的眼睛,嘴巴像一个针状的吸管,活脱脱的一个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