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是痛苦,其中也必然混有污秽和血,决不是如诗人所想象的那般有趣,那般完美;革命尤其是现实的故事,需要各种卑贱的,麻烦的工作,决不如诗人想象的那般浪漫;革命当然有破坏,然而更需要建设,破坏是痛快的,但建设却是麻烦的事。所以对于革命抱着浪漫谛克的幻想的人,一和革命接近,一到革命进行,便容易失望。 ―― 鲁迅
一个人的幸运的造成主要还是在他自己手里。所以诗人说: ―― 培根
我不盼望我的墓碑上饰着诗人的桂冠,却只要战士、宝剑和盔帽。 ―― 海涅
八声甘州 寄参寥子 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问钱塘江上,西兴浦口,几度斜晖?不用思量今古,俯仰昔人非。谁似东坡老,白首忘机。 记取西湖西畔,正暮山好处,空翠烟霏。算诗人相得,如我与君稀。约他年、东还海道,愿谢公、雅志莫相违。西州路,不应回首,为我沾衣。 ―― 苏轼
只有这个时代,诗人才被踩在脚下。 ―― 赵丽华
有诗人的感觉,但狂妄还不够 ―― 包小柏
当爱情轻敲肩膀时,连平日对诗情画意都不屑一顾的男人,都会变成诗人。 ―― 柏拉图
有人认为,只有诗人需要幻想,这是没有理由的,这是愚蠢的偏见!甚至在数学上也需要幻想的,甚至没有它就不可能发明微积分。 ―― 列宁
一个女人无论长得多美丽,前途多灿烂,要不成了皇后,要不成了名妓,要不成了一个才气横溢的女诗人,她们的一生都不太快乐。不比一个平凡的女子,只成了人妻,却不必承担命运上的诡秘与凄艳的煎熬。 ―― 李碧华
诗不是从文化中来的,不是从别人的诗中来的,哪个诗人都不是哪个诗人的父亲,诗是从自然、从内心中来的。 ―― 顾城
一个人的幸运的造成主要还是在他自己手里。所以诗人说:”人人都可以为自己的幸运的建筑师”。 ―― 培根
真正的诗人哪怕在做梦的时候也是清醒的。他并没有像着了魔似地被他的诗才所支配,而是牢牢地控制着它。他漫游在伊甸园的圣林里,就像在自己家乡的小路上散步一样自由自在。他高蹈于九天之上,却并未因之如痴如醉。即使身处地狱,足踏着燃烧的火灰,他也毫不灰心丧气;即使穿过天花板外的浑沌界和“黑夜的古国”,他依然毫不为难、得意翱翔。甚至,即使暂时让自己处于“心灵失调”的严重浑沌状态,他心甘情愿地与李尔王一同发疯,或者与泰门一同厌恶人类(这也算是一种疯病吧),然而,不管他发疯也好,厌恶人类也好,都不是毫无控制、任意泛滥的――尽管看起来他似乎完全甩掉了理智的缰绳,实际上他并未甩掉――他自有保护神在他耳边悄悄密语,有善良的臣仆肯特向他提出清醒的劝告,还有那正直的管家弗莱维斯向他推荐友好的决策。当他看起来最不近人情的时候,倒是反映出了人生的真谛。 ―― 兰姆
你是被奴役的土地的儿女,你是爱情的天使,你是异想天开的精灵,你是诚实的孩童,你是经验丰富的老者,你是富上有头脑的男子,你是心地善良的女性,你是满怀希望的巨人,你是饱经忧患的母亲,你是充满幻想的诗人。 ―― 巴尔扎克
诗人是这样的人,他架起通向星星的梯子――一边爬梯子一边拉提琴。 ―― 龚古尔
诗人靠天分,不是靠培养。 ―― 弗洛鲁
最为不幸的人被苦难抚育成了 诗人,他们把从苦难中学到的东西用诗歌教给别人。 ―― 雪莱
所有时代的诗人都在为一首不断发展着的“伟大诗篇”作出贡献。 ―― 雪莱
一种以遗忘形式承载的记忆,诗人之死并没有为这大地增加或减少什么。 ―― 北岛
“诗人,你为什么不愤怒?”还记得80年代中期,有人曾在报端大声疾呼诗人不要规避流俗,超然世外,孤高自赏,把玩自我,漠视本应承担的时代使命,此疾呼引起了一定范围的社会关注,甚至一度时间,诗人在文坛几乎声名狼藉。然而不久,人们就发现了,诗人的表现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们以远比愤怒更令人震撼的方式,艰难地显示了自己的独特价值。 ―― 黄桂元
由于历史自身所存在的“异化”现象,人的个体生命价值与本能需求遭受到普遍的漠视和贬抑,从而导致20世纪中国现当代诗人普遍潜在的精神焦虑与“价值焦虑”。西方现代诗哲海德格尔认为:历史把人带离自己的根,漫世飘飞,离开了人之为人的人性法则,才带来普遍分裂的出现。因而,通过死亡想像来表达他们或隐秘或强烈的审美追求成为中国现当代诗人诗歌创作中一种重要的精神维度,即西方新马克思主义美学家马尔库塞意义上的审美之维。 ―― 谭五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