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根针,在我手里如同很重很重似的,每缝一针都让我费很大的劲儿,刚缝了几针就累得我开端冒汗了。
教室里打得乌烟瘴气。毛老师气咻咻地站在门口,他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看见我们,他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我们几个也都像木头一样,钉在那里了。
奶奶将右脚绷着,向鞋子口里溜进去,筋脉凸兀的手紧紧抓着门框,将左脚轻轻抬起,紧绷着的脚小心向鞋口一插,又往里扎了扎,接着踩了几踩,让自己的脚更舒适些,满意地出门了。
小丽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它。
爷爷示意我安静,又指指水中。我一看,竿下的鱼漂不见了,立刻紧张得一提,一条鱼上钩了。这鱼的劲好大,一下把我拉的向前栽了一下,我失去重心,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
他又埋头写起作业来,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到钢笔在纸上沙沙写字的声音。
我的双脚冻得冰冷,简直快麻木了,双脚不停地跺着。
我贪婪地读着书,如同一只饥饿的小羊闯进芳草嫩绿的草地。
老板望了他一眼,吹了一声口哨,一下子钻进那堆衣服里,来回翻动。
分好了队,我自然是两支队伍中最高的人,而且,我在投篮命中方面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和我一队的“同胞们”,自然都欢天喜地,喜不自胜。
我们站在操场上,骄傲自豪地看着败者,活似一个个打了大胜仗的威武大将军,高兴极了。
她一看到洗衣台,两三下就爬了上去,得意地对我说:”你来背我吧!”我刚走到她身边,她一下扑在我怀里,我被扑得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在地上,可她还吊在我的脖子上笑。
一天,小猫看见地上有个毛线球,觉得很新奇。于是,它伸出爪子轻拨毛线球,毛线球就滚了起来,小猫越玩越带劲。看小猫那认真的表情,好像在想:”看你往哪里跑,我一定要抓住你!”小猫紧追不舍,最后,毛线球越滚越小,散成了一堆线。小猫怎么想也不明白:为什么毛线球追着追着就没了呢?小猫抖抖爪子,看着一地的毛线,无可奈何地走了。
忽然有一股青烟从嘴唇中央一个小小圆窟窿里直往外跑,随即散开,又向空中疏疏落落慢慢地挥发,变成了许多不整齐的灰色线条,一层透明淡薄的雾气,一些极象蜘蛛丝样的气体。偶然间,她举起一张张开的手,搅散那些清淡而又最静止的余痕;偶然间,她又伸起食指突然一下去划开它,然后十分沉着地望着那两段慢慢消散不可捉摸的气体。
后来我们高兴的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笑。啊,这时候我们都摔倒在草地上了,一边笑一边滚,后来竟然到到河里去了,因为我们还在笑,所以差点儿被河水淹死。
捉蝴蝶,打篮球,都是我们常见的活动,有的甚至是同学们亲自参加过的。但写起来却不具体。上述两段描写,由于作者观察仔细,把捉蝴蝶,打篮球的动作,神态写得栩栩如生。
她使劲向前躬着身子,抓紧伞,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他双手捧着气球,腮帮子一会儿鼓起来,像扣上去半个皮球,一会儿瘪下去,像塌下去的深坑,眼睛睁得滚圆,像要裂开似的。
讨厌的”臭大姐”,竟这样旁若无人,莫非想破坏我的实验?我伸出手指重重地弹了它一下。谁知没有弹开,却惹怒了这位”臭大姐”,它立刻放出一股臭味,熏得我赶忙捂着鼻子跑回屋。
广场上放风筝的人可多了,有站着放的,坐着放的,还有跑着放的。只见他们个个张口仰视,一手拿着线轴,一手拉着长线,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放飞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