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盆水,先用毛巾湿湿脸,再打上香皂,用劲地抓呀、搓呀,不一会儿就满脸香皂沫了。
今天,我家里摆了一张乒乓球桌,请了我的伙伴杨鑫来打乒乓球。先是我发球了,我想:”我发’抬空球’”,他一定会抽过来,于是我发了一个较低的抬空球,不想,他猛地抽过来了,我没接过来,唉,真是自作自受。轮到杨鑫发球。只见他脸绷得紧紧的,眼睛盯着我慢慢地举起球拍,突然他身子一沉,右手闪电似的一击,球像一道白光蹿向我方的球台,我后退不及。慌忙一挡,哎呀,球飞出界了,我输了。
我找来一块布,把它沿边剪了一个口子,一手抓住一边,用力一撕,”吱”地一声撕开了。
忽然有一股青烟从嘴唇中央一个小小圆窟窿里直往外跑,随即散开,又向空中疏疏落落慢慢地挥发,变成了许多不整齐的灰色线条,一层透明淡薄的雾气,一些极象蜘蛛丝样的气体。偶然间,她举起一张张开的手,搅散那些清淡而又最静止的余痕;偶然间,她又伸起食指突然一下去划开它,然后十分沉着地望着那两段慢慢消散不可捉摸的气体。
徐老师教我们语文。她每天都用那双灵巧的手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认真地一笔一画地写着,我们不由得在笔记本上模仿着她的字写起来。
袋鼠的尾巴像棍棒一样撑在地上,同两只后脚配合起来,成了一副挺好的三脚架。
这小家伙,才五岁,长得特别惹人喜欢。大脑门,高鼻子,一双跟他妈妈一样漂亮的黑眼睛。他整天跟在爷爷身后转,给爷爷传话,取东西,送报纸。别人说他是爷爷的”警卫员”。
白叟的双手很灵活。一个泥人在他手里诞生,只需几分钟。看他又拿起一团泥,先捏成圆形,再用手悄悄搓弄,使它变得柔软起来,润滑起来。接着,又在上面搓弄,逐渐分出了人的头、身和腿。他左手托住这个泥人,右手在头上面摆弄着,不一会儿,泥人戴上了一顶偏偏的帽子。
我接过了鱼竿,尝试着抛了一下,果然成功了。接下来,就是钓鱼阶段了,我的眼睛紧盯着水中的浮标,它一沉就是有鱼咬钩了,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突然,浮标沉了下去,我马上提起鱼竿,可还是晚了,鱼儿跑掉了,鱼饵被鱼吃掉了。
这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身穿军用棉大衣,脚穿高筒皮靴。高个子,方脸盘,长得很魁梧。下巴上有一颗黑痣,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亮,使人觉得粗犷又精明。
我坐到鱼池边,拿起鱼杆,放上鱼食,抛向那绚丽多彩的鱼群。白色的鱼食在鱼群中若隐若现。一条小金鱼”盯”上了我的鱼食-吃进去,又吐出来,我尽量让鱼杆不动,让鱼觉得鱼食是被养鱼人撒上去的。不久,那小金鱼中了计-把鱼饵吞了下去。我不慌不忙地把鱼杆提了上来。
他双手捧着气球,腮帮子一会儿鼓起来,像扣上去半个皮球,一会儿瘪下去,像塌下去的深坑,眼睛睁得滚圆,像要裂开似的。
树丛被拨开了,一个小孩的脑袋钻了进来,这是个男孩子,又黑又瘦的小脸上,满是灰尘,头发约有二寸多长,乱蓬蓬的,活像个喜鹊窝。
他用手托着脑袋,眼睛望向窗外,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老师点到了他的名字”小明,请你来回答这道题。””啊?哪道?”请你好好听课!那么现在你就站着吧!他面露悔色。
捉蝴蝶,打篮球,都是我们常见的活动,有的甚至是同学们亲自参加过的。但写起来却不具体。上述两段描写,由于作者观察仔细,把捉蝴蝶,打篮球的动作,神态写得栩栩如生。
别看它样子笨拙,活动起来可灵活了。螃蟹是横着走路的,走起路来像个横冲直撞的醉汉,难怪有句歌谣:”横冲直撞真糟糕”呢!那些家伙还作起了自己的”热身运动”。有的竟当起了”运动员”,学起了”举重”,大钳子一张一合。它们的运动”细胞”可真够活跃的。
后来我们高兴的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笑。啊,这时候我们都摔倒在草地上了,一边笑一边滚,后来竟然到到河里去了,因为我们还在笑,所以差点儿被河水淹死。
她把一叠馄饨皮儿都拿在左手心里,右手用筷子头挑一点馅儿,往皮儿里一裹,然后左一捏,右一捏,一只馄饨在我手中“诞生”了。
刚开始,布谷鸟像被猫抓似的,扑扇着翅膀拼命想往外飞。我每天给它喂食,饮水喝。它不吃也不喝。过了几天,它好像熟悉了这个地方,开始吃食喝水。一天早上,它竟然唱起了歌,而且蹦蹦跳跳的。布谷鸟叫着”布谷、布谷”的声音,好像在召唤自己的同伴。
我们站在操场上,骄傲自豪地看着败者,活似一个个打了大胜仗的威武大将军,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