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扎猛子,又是竖蜻蜓,又是打水仗,翻江倒海,我像小泥鳅似的,在水里追来追去,又喊又叫,真有说不出的惬意。
我外婆家的小狗欢欢可淘气了。一天,我在外婆家玩电脑。突然,我感觉椅子下有东西。我一看,什么也没有。我转念一想,也许是我的直觉错了吧。于是,我继续玩起来。忽然传来一阵”汪汪”的叫声,我吓了一跳。哦,原来是欢欢!但是由于我刚才惊吓之中腿一抖,碰松了插座,电脑竟然关机了。唉,我对它真是又爱又恨。
妈坐前看着电视剧,我坐她身后,忽心中起感,偏头看着母亲的头发,夹杂着白,鼻子忽地好酸好酸,泪水棋模糊了眼,却怕她无意间的一回眸。
青蛙爱吃小昆虫,观察它捕食的动作才有趣呢。有一天,我静静地蹲在池塘边上的大树后面,细心地观察着。一只青蛙蹲在地上,张着嘴巴仰着脸在等待着什么。突然,一只小虫飞过来,只见青蛙猛地向上一窜,舌头一钩,又落在地上。小虫不见了,青蛙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耐心地等待着。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
小伙子跑得不错,已经从起跑冲刺进入途中匀速跑。他像一匹马驹昂头急奔:步幅匀称,步频紧凑,蹬动有力,腰肢放松――整个动作显得优美而富有弹性。
那声音又细又尖,好像从远处传来,打着嘟噜,好像微弱的电铃声,时断时续的。
我将搭在背上的书包拽下来,低着头,一步半寸地挪到老师跟前,头不抬,眼皮不跳,气呼呼地站着。
她站了起来,回答得那么准确,那么自然,那么流畅,似乎早有准备似的。
听着老师这亲切的话语,就像听了柔怀蜜意的歌唱,又像久旱的禾苗适了甘露,心里舒坦极了。
我屏住呼吸,两手弯成弧形,慢慢地靠近它,然后猛扑向前,两手迅速地一扣。
刘姥姥到了荣府大门前石狮子旁边,只见满门口的轿马。刘姥姥不敢过去,掸掸衣服,又教了板儿几句话,然后溜到角门前,只见几个挺胸叠肚、指手画脚的人坐在大门上,说东谈西的。
他双手捧着气球,腮帮子一会儿鼓起来,像扣上去半个皮球,一会儿瘪下去,像塌下去的深坑,眼睛睁得滚圆,像要裂开似的。
我把鱼骨头一根一根地用牙齿咬,用手拨,总算啃掉了半个鱼头,一点鱼肉都没吃到。
近了,更近了,组长终于来到他的身边,像一座泰山定在他面前,嚷道:”快交作业,快交作业!”他”嘿嘿”一笑,表情是那样滑稽,又是那样神秘,猛然,他把头一扎,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从组长胳膊旁闪过,脚底像抹了油一样飞奔逃走了。
对于那些经常找你麻烦甚至欺负你的人,能忍则忍,没必要时刻与莽夫过不去,但一定要给他攒着,新仇旧怨积累起来,正义和真理就属于你了,那么瞅准机会一定要彻底教训他一次,在法律赋予的权限以内,往死里整,往死里揍,让小子永远记住:除了你爹,没人会惯你这些臭毛病。
每当傍晚,狐狸要出洞觅食了,出洞之前也总要在洞口听听外面的动静,一旦确信无异常情况时,它们便像子弹出膛一样从洞中窜出去,以防不测事故的发生。
小菊到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但是她的身体长得不高,手臂依然那么细小,颧骨照旧凸出,十个指头像一束枯竹枝,仿佛一折就会折断似的;因为她十分消瘦,所以看起来她的身体轻飘飘的。
徐老师教我们语文。她每天都用那双灵巧的手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认真地、一笔一画地写着,我们不由得在笔记本上模仿着她的字写起来。
教室里打得乌烟瘴气。毛老师气咻咻地站在门口,他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看见我们,他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我们几个也都像木头一样,钉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