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一句地审阅,看完一句就用铅笔在那一句后面画一个小圆圈。他不是普通的浏览,而是一边看一边在思索,有时停笔想一想,有时还问我一两句。
我抄起明晃晃的青龙偃月大菜刀,直接奔鸡脖子砍去。忽然,我想起这么杀不对,急忙刹住刀势。幸亏我的杀鸡刀法到了收发自如的程度,要不然这削铁如泥的菜刀真砍下去,那就不好收拾残局了。
他勉强打起精神,翻开书,开始就觉得一行行的字在上面活动起来,像要飞;后来觉得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像一窝蚂蚁在纸上乱爬。
晓鸿恰好面对窗户坐着,午后的阳光射到她的圆脸上,使她的两颊更加红润;她拿笔的手托着腮,张大的眼眶里,晶亮的眸子缓慢游动着,丰满的下巴微微上翘――这是每当她想出更巧妙的方法来解决一道数学题时,为数学老师所熟悉、喜爱的神态。
又小心地把双手露出点缝,把头靠在手缝上看,一不小心让蝴蝶飞出了双手,她又急又气撅着小嘴,双手往腰上一插,但是马上又好像只小鹿似的蹦跳着追赶另一个目标去了。
我光着脚丫,踩着海水,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听着哗哗的响声,那声音好像高超演奏家的激越的钢琴曲,又好像歌唱家的雄浑的进行曲,那声音使胸膛激荡,热血奔涌,啊,我多么愿意聆听大海老人的谆谆教诲啊!
小飞坐在座位上,埋头只顾写呀写呀,笔底下好像有源源不断的泉水涌流出来,用不到一节课的时间,一篇作文竟全写好了。
他上了车。有个空位,很庆幸地坐下了。车经过一个小站后,车里就有人站着,尽管他地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地路,他也知道。他忽然发现自己当陆军上尉地叔叔刚送给自己地全新地军衣袖子上有一个污点,忙低下头去用手抠,这才吃惊地发现一个枯瘦地老太婆坐在自己地脚达。他慌忙站起来,一只手去搀扶老人,另一只手指着自己地位子,他不知道自己胡乱说了一句什么。
我眼看着飞盘从院子的墙上跃了过去。那墙上有个大洞,下面还有一块砖头,我爬过去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可是小狗旺旺跳得却很轻松,只见它先跳到砖头上,然后向上一跃,很轻松地就跳了过去,把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它回来了我都不知道。
只见一个男同学走上台来,不声不响地摊开一卷白纸,提起饱蘸浓墨的毛笔,略微沉思一下,龙飞凤舞地画起来。随着毛笔的不断泻染,画纸上出现了一匹栩栩如生的骏马。它昂首奋蹄,显示出一股不可阻挡的巨大力量。
我再没有他的情况下度过了漫长、可怕的两个月。不过我很快就去南极亚拉,很快就会飞到那里,可能就在今天夜里,我感到今天夜里就能实现。
她使劲向前躬着身子,抓紧伞,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李志强拿起一块石头,悄悄的走到小蜂窝旁,瞄准蜂窝一下子扔了出去,这下大石头正好打中蜂窝,他赶紧笑嘻嘻的跑了。过了一会,李志强一手拿着一块大石块,另一手拿着一把小石子,勇敢的朝掉在地上的小马蜂投掷小石头,把小蜂窝打碎了。见有马蜂往外飞就冲上去把手上的小石子扔出去,把马蜂们都砸死了。
听着老师这亲切的话语,就像听了柔怀蜜意的歌唱,又像久旱的禾苗适了甘露,心里舒坦极了。
一群傣族少女姗姗走来,肩上扛着小纺车,手里提着小灯笼,紧身拖曳的筒裙在随风摇摆。她们的身材是那样苗条,步履是那样轻盈,仪态大方,好像一群美丽的仙子从天而降。
她往窗玻璃上呵一口气,再用指甲蹭一蹭,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
她把一叠馄饨皮儿都拿在左手心里,右手用筷子头挑一点馅儿,往皮儿里一裹,然后左一捏,右一捏,一只馄饨在我手中“;诞生”了。
又是扎猛子,又是竖蜻蜓,又是打水仗,翻江倒海,我好像小泥鳅似的,在水里追来追去,又喊又叫,真有说不出的惬意。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蝴蝶旁,猛地一弯腰,双手把花朵上的蝴蝶一捧。
那是个十来岁的瘦骨伶仃的小孩,却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长得比常人都大的眼睛,闪动着聪慧的光芒。他拖着木屐,一件破旧的绿军服垂到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