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美有一部分本来就由这不幸所形成。
世界上最肮脏的,莫过于自尊心。
在迷宫里应付裕如,闪转腾挪,绕过谎言的障碍。
由黑暗和不可知的事物,走向黑暗和不可知。
人类真正的延续,根本就不是通过血缘建立起来的。
用晦涩的语言解释难懂的问题,用更难懂的道理解释人所不懂的道理。
我在旅途中从事作为皇帝必需履行的各种不同的职业:我把军人生活当成是一件由于经常穿了变得合适了的衣服。
他们自身往事中一些不完整的、萎缩了的记忆,在这个标签上慢慢销蚀着。他们还谈论他,事实上,却已经把他忘了。
冰冻使最平常、最柔软的东西变得透明,同时也变得极其坚硬。任何一根折断的芦苇都可以变成一支晶莹闪亮的笛子。
每一种概念最终都要沉到与之相对立的概念之中,就像两个撞到一起的巨浪,同时都变成了一样的白色泡沫。
在这个一切都如同梦幻的世界上,永存不逝,那一定会深自悔恨。世上的万物,世上的人们以及人们的心灵,都要消失。
头脑迟钝而善良的女人都有个愿望,极力要把病痛和死亡说成些小有不适,说成是为了得到慈母般的照料而生的一些小病。
形式只不过是成了物质被撕碎的皮,物质在往一个不是其对立物的真空里滴,时间和永恒只是同一个东西,就像一股黑水流进了一片平静的黑色水面。
斗大的泪珠沿着老人布满皱纹的脸颊滚落,而人们原以为他无血无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因为一个世界的征服者这时候才知道世界是不可征服的。
形式只不过是成了物质被撕碎的皮,物质在往一个不是其对立物的真空里滴,时间和永恒只是同一个东西,生活,就像一股黑水流进了一片平静的黑色水面。
我的帝国终于会消灭的,但是在另一个意义上,我的帝国是永恒的,罗马是不朽的。以后全世界的人都仍然记得罗马,仍然想要仿照罗马,仍然遵循我们的原则。
我从未感觉到自己完全属于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既不属于我非常热爱的雅典,也不属于罗马。我到哪儿也都是异邦人,但我在任何地方都并不感到特别的孤独。
从时间的子宫里听到一些变故在骚动,并非是不可能的。不过,其中哪个能够成活,可以按时分娩,只有事变能够决定。我从来不再市场上出售早产的祸福。
在这个一切都如同梦幻的世界上,永存不逝,那一定会深自悔恨。世上的万物,世上的人们以及人们的心灵,都要消失,因为它们的美有一部分本来就由这不幸所形成。
可是,渐渐地,泽农对他们来说不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灵魂,生活在这个世界某一点上的人了。他变成了一个名字,比名字还不如,成了个短颈大口瓶子上褪了色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