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一个人,那么就会心甘情愿为他而改变。如果一个人在你面前我行素,置你不喜欢的行为而不顾,那么他就是不爱你。所以如果你不够关心他或是他不够关心你,那么你就不爱他或他不爱你。
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
你割舍不下的,已经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了,而是那个默默付出的自己。当你惊叹于自己的付出的时候,你爱上的人,其实只是现在的你自己。到最后,在这场独角戏里,感动的人,只有你自己。
最深最和平的快乐,就是静观土地与人世,慢慢品位出它的美与和谐。这份快乐,乍一看也许平淡无奇,事实上,它深远而悠长。在我,生命的享受就在其中了。让那永不醒觉的人自生自灭好了,如果他们抱怨,我们把耳朵塞起来。因为,他们不肯对人生对世界,对生命,有一丝一毫感激的心。我喜欢把快乐当做一种传染病,每天将它传染给我所接触的社会和人群。
因为缘分再而来的东西,终有缘尽而别的时候。我们并不须为此更加难过。人,空空的来,空空的去,尘世间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过转眼成空。我们所能带走的,留下的,除了爱之外,还有什么呢?而爱的及可贵和崇高,也在这种比较之下显出了它无与伦比的永恒。
戏,这么演,叫戏,那么演,也叫戏,这一场下了,那一场上来,看戏的,是自己,上台的,也是自己。你是自由的,你有权利以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路。他人喜不喜欢你走出来的路,不是你的事情,因为,毕竟,你没有强迫任何人。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偶尔的孤独,在我个人来说,那是最最重视的。我心灵的全部从不对任何人开放,你可以进我心房看看、坐坐,甚至占据一席;但是,我有我的角落,那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结婚也不应该改变这一角,也没有必要非向另外一个人完完全全开放,任他随时随地跑进去捣乱,那是我所不愿的。
偶尔会想起。想起某些曾经遇见,未必能再遇见,甚至永不可见的人。像季风过境。午夜梦醒,记忆芳菲。你,曾经遇见谁?带着思念,穿越漫长的冬季,拥抱春花烂漫。如果声音不记得,那是不是青春和我们捕影捉风。那些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事情。我们,一起怀恋。
吃过饭后在天台上坐着,那夜没有风,荷西叫我开灯,灯亮了,一群一群的飞虫马上扑过来,它们绕着光不停的打转,好似这个光是它们活着唯一认定的东西。我们两人看着这些小飞虫。荷西问我在想什么?我在想,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幸福的。
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有些事情是不必告诉别人的,有些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而且有些事情是我避开无事时过分热络的友谊,这使我少些负担和承诺。
如果你的爱作为爱没有引起对方的爱,如果你作为恋爱者通过你的生命表现没有使你成为被爱的人,那么你的爱就是无力的,就是不幸。
爱情是一种奥妙,在爱情中出现籍口时,籍口就是籍口,显然已经没有热情的籍口而已,来无影,去无踪。如果爱情消逝,一方以任何理由强求再得,这,正如强收覆水一样的不明事理。
生活,是一种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三十岁的时候,不应该去急五十岁的事情,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对于他人的生活,我们充其量只是一份暗示一种鼓励启发,还有真诚的关爱。这些态度,可能因而丰富了他人的生活,但这没有可能发展为――代办他人的生命。我们当不起完全为另一个生命而活――即使他人给予这份权利。
雨中的日子总是湿的,不知道是雨还是自己总在弄湿这个流光。等待阳光吧,除了等待之外,怎么发愁都是无用的。我已经没有多少尊严了,给我一点小小的骄傲吧……
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自己可能以为许多看过的书籍都成过眼烟云,不复记忆,其实它们仍是潜在的。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中。
思念就跟爱情一样是会耗尽的。无奈要分隔两地,一开始我想你想得很苦,恨不得马上飞奔到你身边,再也不要跟你分开。后来的后来,我没那么想你了,不是不爱你,而是这样的想念是没有归途的。我再怎么想你,还是见不着你摸不到你,只是用思念来折磨自己。于是我知道,我得学着过自己的生活。
我不是宿命论者,但遭遇到什么事情,跟个性有很大关系,我不知道未来,我把将来交在冥冥中主宰的手里,一点也不急,就等着他告诉我应走的路。
为追求到我喜欢的人,我愿意放弃我所拥有的一切,可当我放弃这一切后,她还会接受我的爱吗?首语:都说世上伤心的人比开心的人多,可更多的时候我认为伤心是会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