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
在平凡和现实里,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
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因为智慧必然来自孤独。
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
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
你能想象比‘被物质撑得过饱后的漠然’更贫乏的存在状态吗?
世上六十亿人里,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可能居大多数。
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
回忆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闸门,一旦打开,奔腾的水势慢不下来。
怎么就知道,你活得比我长呢?时间才是最后的法官。
所谓了解,就是知道对方心灵最深的地方的痛处,痛在哪里。
斜坡上的杂化野草,谁说不是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呢?
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
文明和野蛮的中隔线,薄弱,混沌,而且,一扯就会断。
母亲,是个最高档的全职、全方位CEO,只是没人给薪水而已。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母亲,原来是个最高档的全职、全方位CEO,只是,没有人给薪水而已。
所谓父母,就是那不断对着背影既欣喜又悲伤,想追回拥抱又不敢声张的人。
我的人生里没有那么多时间与精力去揣测别人对我的看法与评价;该做的事太多了。
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