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痛苦就在于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这不仅仅是痛苦,简直是悲哀。
梦中的伊甸园终于长出第一颗菩提,我才学会了不孤独,一个人在天鹅湖中边走边寻觅,最后每个人都有个结局,是结局,但是心情任就美丽。
极速的狂奔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
她不会消失。消失的,不过是时间。而消失的时间,会让曾经的伤口,开出洁白而盛大的花朵,站成最纯洁的姿势,成为我们彼此温暖过存在过的最好证明。
爱情是真的不存在的,就像爸爸和妈妈,爱情在他们而言已经发展为永不愈合的伤口和一个可耻的笑话。
这种相逢总是在黑夜的梦里,隔着伸手永远无法触及的距离。当我醒来,是林涣之给我的一个华美的世界,我在这个世界里处处碰壁狼狈不堪顾虑重重最终伤痕累累,永远也找不到出口。
有点寂寞,有点痛,有点张扬,有点不知所措,有点需要安慰。那么,点开它,有点美。
当然,这都是幻想而已,上帝对我,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的承诺和眷顾,他把我随心所欲地丢在一个地方,然后完全不负责任地忘掉我的存在。
不用读书和考试的日子,优诺仿佛一直都在旅行。用家教和写稿挣来的钱,背着简单的行囊,带着心爱的相机,行走,行走。
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亲人和朋友,可是到最后,竟都抵不上一台计算机可靠。暴暴蓝打开计算机,进入城堡。那是一座小而金色的城堡,它说:有点寂寞,有点痛,有点张扬,有点不知所措。有点需要安慰。那么,点开它,有点美。
我们往往都是这个样子。对外人客气周全,却对亲人刻薄冷漠。任性的根底,只是仗着别人爱我们。
我一路狂奔,渴望在拥挤匆忙的人群里找到一个和我相似的面孔,她和我有相似的命运。我可以在她的身上看到自己命运的参照,何去何从,不再那么仓皇。
幸福其实一直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旅行,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写信,一个人生活。没有谁能让谁幸福,只有我们才能握着自己的幸福。
我担心我前世一定是个恶人,不然我的心里,怎么会常常冒出这种恶毒的心思,它仿佛来自一个神秘幽深的洞穴,如深红色的丝线慢慢无休地吐出,再将我自己缠成一个不能动弹的茧。
有点寂寞,有点痛,有点张扬,有点不知所措,有点需要安慰。
我在刀尖上舞蹈,轻盈也好,沉重也罢,从脚底到心里,总归是蔓延的疼痛。
不白的白天,暗涌的黑夜,我看见自己的颜色,一个干净的孩子没有绝望,因为破碎,仰望天空。
这不是我想要的金色城堡,我从六岁的那一年穿着公主裙随林涣之跨进他的家门那一刻起就深深地知道。
我好想看看这个美丽又带着遗憾的世界,谁会爱着谁,谁会懂得谁。
我想说,七七,请左手握着幸福,右手握着回忆,花开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