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傻完了就长大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愿意摆出一副和“灾难”随时对抗的姿态,起码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软弱。
我还是相信,星星会说话,石头会开花,穿过夏天的木栅栏和冬天的风雪之后,你终会抵达。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没有人见过深海鱼流泪,以为她从来不懂伤悲。可是,那是因为她一直待在深深的海底,她的眼泪别人看不见而已。
医学专家说左耳是靠近心脏最近的地方甜言蜜语要说给左耳听。
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十七岁那年,他出现了。
我内心固执的追求,只有我自己看得见。
也许,人生是一场练习,练习着对你的思念,对爱的担当,练习着失去。
如果他是火,那我就是那只不计后果的愚蠢的飞蛾。
在薄且脆的生命面前,一切繁华皆是过往烟云。
事实上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那时的我,还是个青青涩涩的女孩子,爱情在心里初初萌牙,翻天覆地,慌里慌张,从此认不清自己。
可能很久以后,我们才能学会珍惜那些为我们流泪的人吧!可能多年以后,却会爱上那个给我们递来纸巾的陌生人吧!
现在你坐在我面前,我却忽然发现,已经找不到面对你的方式。坐在你身侧的女孩非常的美,她说话的会让我想起海风,优雅温柔,有着秘而不宜的往事。
我的心撕心裂肺地疼起来,这个孤单的孩子,我发誓永远都不要让他再掉一滴眼泪。永远都不要,永远不要。
十七岁是青春的尾巴,短暂而灰败;像一首钢琴曲的最后一个音符那样,无论用上多么高亢的调,其结局都是消失与离开。
什么是好孩子?什么是坏孩子?
谁知道谁在想什么,谁又会是谁的救世主,我早明白这一点,可我还是无可救药地坚持着我的坚持。
在爱的面具下,生命充满假象,只是每人面对假象的态度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