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一到,梧桐树的叶子就会变得五彩缤纷,有的是深黄色的、有的是黄色的、有的是黄绿相间的、有的还是翠绿色的。
它的露天根,高高低低、弯弯曲曲,蔓延几十米,活像几百个大大小小的泥菩萨坐在场上开会。而靠河的一面,却又像儿座弯弯曲曲的独木桥串联着,十分奇特。
我一转身,一片桃叶又落在我身旁,我弯腰拾起,捧在手上,细细地端详,好特别地一片秋叶呀!它还没来得急完全退去绿色,仍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气。
瞧,那枫树叶火红火红,红得发光,红得鲜亮,在秋风吹拂下一个劲儿地飘舞,在夕阳照耀下一个劲地笑,在人们的称赞中一个劲儿地展示自己柔美的身资。
秋天,在飒飒的凉风中,山楂树的果子成熟了。红红的果子露出一张张迷人的笑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我们把这些果子摘下来,卖给做冰糖葫芦的人。在他们手中,山楂就会变成香甜可口的冰糖葫芦。
我不禁从地上捡了一片银杏叶,细细端详起来。叶子浅绿,它和樟叶不一样,它是由叶片叶柄组成的。叶片顶端还有一条波浪,整体看起来想一把蒲扇。摸着银杏叶表面滑滑的,软而嫩,舒服极了!它的叶脉不是很清晰,摸也摸不出,很薄。
秋天,是桂花十里飘香的时候,但梧桐树的叶子却枯萎凋落了。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叶子虽然凋落了,它的果子却成熟了。果子毛绒绒的,很小,不引人注目。
银杏树主干上那一簇簇青苔映入眼帘主干上部的树枝中间的那块青苔里,还长着几棵荆棘哩。大概是小鸟在这棵树上栖息时带来的种子吧。
一走进公园,我发现地上已铺上了花岗石的地面,大门两旁新栽了两排高大的乔木,树干挺拔俊美。我好奇的走过去,抬头仰望,树枝上已挂满了绿绿的小叶子,看得出来是移栽以前就长出来的。这些叶子像一把把精巧的小扇子。我突然想起在生物课上学过的银杏树,我不禁高兴地跳着欢呼起来:啊,是银杏,就是银杏!我们沧州也有银杏树了!
秋天来临了,天空像一块覆盖大地的蓝宝石。村外那个小池塘睁着碧澄澄的眼睛,凝望着这没好的天色。一对小白鹅侧着脑袋欣赏着自己映在水里的影子。山谷里枫树的叶子,不知是否喝了过量的酒,红得像一团火似的。
银杏果先是青的,成熟后变成黄色,椭圆形,果实外面是一层很厚的带臭味的种皮,扒掉那层皮,里边就是一个白色的果核。敲开果核硬壳,里面就是淡绿的果肉。果肉既是高级的营养品,又是名贵药材。
一场秋雨过后,许多叶蝴蝶翩翩飞落。我走在用银杏叶铺成的地毯上,软软的,那种感觉一直从脚上延伸到我的心里。
既然叶子注定要落下,那就落他个稀里哗啦,痛快淋漓。落叶梧桐,是秋天壮美的一景,它落得决绝,果敢,气势磅礴,酣畅淋漓。不像有些树,拖泥带水,犹疑不定,寒冬中在树上还支着枯黄的叶子不肯掉下来。
直到瑟瑟的秋天,一片片银杏叶开始不断地从树上飘下。零星时,略显孤单。但等到银杏树哪天生气了,召来大风,卷着无数地叶子开始下“雨”。似乎叶子不是从它身上长出来的,而是别人硬要粘上去的。
一片枫叶落到了我的肩上,我一看,这里又一棵枫树,枫树叶火红火红的,在树上摇摇欲坠,风婆婆轻轻一吹,枫叶就如同小娃娃一样又唱又跳的落到了地下。
除了枫叶之外,我对松树也颇感兴趣,因为松象征着青春,象征着活力,所以我很爱松。松一般有粗壮的树干,有密密匝匝的松针,还有很黏稠的松脂。在艺校时,常常会用手指黏着松脂玩,往往弄得满手都是松脂的气味,也免不了一两句骂声。
这是一棵巨大的、古老的银杏树。为了量一量它的粗细,我们五个同学手拉手去围它都没围过来。考一考它的年龄,听上了年岁的老爷爷说,他们小时,这棵树就是这样子,看来,它是很老了。
老师允许我们到操场上捡树叶,我们兴奋地跑到操场上,踩着松软的金色地毯,挑选美丽的树叶夹在书中,要把它永远珍藏。
我抬起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火红的枫树林。那枫叶,红的那样光亮,红的那样热烈。我走进枫树林,捡起一片枫叶,细细观察。这片枫叶好象一个美丽的红五星,又像是一只张开的小手掌。叶脉在叶间肆意伸展,仿佛自己是这里最漂亮的,可却又悄悄的为枫叶添上了一丝美丽。我又瞧了瞧枫叶,这片枫叶的颜色可真漂亮,它是大红色的,红的那么鲜艳,那么漂亮。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秋风就像一个魔术师,在银杏树上一点,银杏树叶顿时就变成了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