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目的地，单为了娱乐而浪费着超人的经历，宛如一条洋溢泛滥的河的欢乐。
世界上有千百万生灵在承受苦难，你们为何都在这里照顾一个列夫・托尔斯泰呢？
我认为他在艺术上惟一的贫弱，是在于热情。
艺术家对于他的作品的爱是艺术的心灵。没有爱便没有艺术作品。
贝多芬的心灵里多少有些清教徒气息；粗野的谈吐与思想，他是厌恶的：他对于爱情的神圣抱着毫无假借的观念。
竭力为善，爱自由甚于一切，即使为了王座，也永勿欺妄真理。
热情与欢娱之间毫无连带关系。现代的人们把这两者混为一谈，实在是他们全部知道何谓热情，也不知道热情之如何难得。
我称为英雄的，并非以思想强力称雄的人，而只是靠心灵而伟大的人。
我已经说过，他们确实很幸福。
信仰不是一种学问，信仰是一种行为；它只在被实践的时候，才有意义。
牺牲，永远牺牲你的艺术和一切人生的愚昧！艺术，是高于万物的神！
有些记忆被焚烧掉，有些记忆被埋在心底，纯真年代如流水划过金色年代。
他恨人，他亦被人恨；他爱人，他不被人爱。
贝多芬的童年尽管如是悲惨，他对这个时代和消磨这时代的地方，永远保持着一种温柔而凄凉的回忆。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
心灵极其需要欢乐，所以当他没有欢乐时，他就得自己制造欢乐。
术与语言是人类进步的两个有机体。一个是在沟通心灵，另一个是在交流思想。如果其中一个误入歧途，那社会就要出现病态。
实在这种快乐并非一般人所有的那种。时而是莫舍勒斯所说的嬉笑怒骂；时而是战胜了如许痛苦以后的动人的微笑。总之，他是战胜了。他不相信死。
我们的时代需要坚强的心灵去鞭策那些可悲的人们。
凡事不能兼爱欢乐与痛苦的人，就是既不爱欢乐，亦不爱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