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自由落体的皮球,是无法靠什么“自身的努力”来改变下坠趋势的,唯有等待外力的出现,那冥冥之中的、欣欣然的一双掌心。
爱情是我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则,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比被陌生人的握手触感更可怕的,应该是在寻找真爱的路上却被反复验证自己是个怎样可笑的傻逼吧。
当凡庸的世界用温和的侵蚀同化了我,那一刻我会希望至少身边有个人能够见证我的碌碌无为。
我像被无数泡沫哄抬着的船头,高高地在,波涛中扬起最后重重摔下那样不得不怀疑,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出现,他根本就不存在。
我是她父亲,三十几年前是她来了,才让我成为一个父亲,我也是希望她幸福,真真正正的幸福,能结一场没有遗憾的婚姻,让我可以把她的手无怨无悔地放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
岂不正好吗,来了之后又去,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份姻缘在手可以陪你走到最后的,错觉一旦消失,接下来的路就又要一个人走了。
往事有什么好提的呢,从来只有失败的人会对过往的美好念念不忘,像抱紧悬崖边上那根脆弱的树枝,恰恰让自己的坠落在这番徒劳中显得更加悲情。
爱情是我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则,我为什么要妥协啊,我相信那个对的人,一定会接收到我的信号。
好像在梦里,我们连沙漠也去过,骆驼也骑过,梦里沙漠是凉的。
我已经被全世界鄙视了,你为什么不去质疑全世界,而是要和世界一起鄙视我呢?
我就是死要面子,自尊心特别重,我只要一发现,对方没有那么喜欢我了,我就会把这段感情判一个死刑,你说像我这样的人,能顺利谈恋爱吗?配吗?
我的变化是赤裸裸的,他们交换语序,更改词汇,将我在这短短几天内生成的所有妒忌完成了收割的过程。我现在是站在一整条空旷的地平线上,朝哪儿都可以无限的走下去。
为了找到对的你,我选择剩下自己。
爱情一直是我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则,我为什么要妥协啊。
她不应该为父母亲结婚,不应该在外面听什么疯言疯语听多了就想着要结婚。她应该想着跟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的结婚,昂首挺胸的,特别硬气的,憧憬的,好像赢了一样。
她如果有时候受挫了,我会等到她回来哭一场;如果她忍着不哭,好,那我可以烧一桌好吃的给她吃。
因为我是她的父亲,她在我这里,只能幸福,别的都不行。
她应该想着跟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的结婚,昂首挺胸的,特别硬气的,憧憬的,好像赢了一样。有一天带着男方,出现在我面前,指着他跟我说“爸,我找到了,就这个人,我非他不嫁。
有些话,有些意图,有些努力和尝试,陈工了便是羽毛是雪,衬上诗词和曲谱,一派可被装裱的美丽,但假若失败了,他就是满载难堪和懊恼的路碑,将永永远远记录你曾经有过那么孤注一掷却颜面尽失的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