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我抓到一只蝉。就以为能抓住整个夏天。十五岁那年我吻过她的脸就以为能和她永远。
再给我一次机会将故事改写,还欠了他一生的一句抱歉。
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拥抱过的美丽,都再也不破碎。
落了一地的花,毫无保留地呈现出绚烂的静美,游移闪烁的灯火,是万千混沌之中的一抹飞红,须臾便是果实!
耳际眼前此生重演,是我来自漆黑,而又回归漆黑。
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有没有那么一滴眼泪,能洗掉后悔,化成大雨降落在回不去的街。
有没有那么一个世界,永远不天黑,星星太阳万物都听我的指挥,月亮不忙着圆缺,春天不远走。
永远骄傲和完美,永远不妥协。
雨在下。短促的像生命,湿滑的像谎言,冰冷的像一次深切的凭吊。
生命是华丽错觉,时间是贼偷走一切,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我坐在窗前,看着指尖已经如烟。
所谓亲密不过是一场浅薄的维系。想要追溯的时候,往往已记不清楚,记不完全,活着根本不记得了。
十七岁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拥抱过的美丽都再也不破碎。让险峻岁月不能在脸上撒野,让生离和死别都遥远有谁能听见。有没有那么一滴眼泪能洗掉后悔,化成大雨降落在回不去的街。再给我一次机会将故事改写,还欠了他一生的一句抱歉。
为何人生最后会像一张纸屑,还不如一片花瓣曾经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