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像最深的湖水。
有了一些小成绩就不求上进,这完全不符合我的性格。攀登上一个阶梯,这固然很好,只要还有力气,那就意味着必须再继续前进一步。
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呀,一个小孩子最后叫出声来。
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可以而且应该投到生活中去,和生活融成一片。
雪越下越大了。最后雪花看起来像巨大的白鸡。那架大雪橇忽然向旁边一跳,停住了;那个滑雪橇的人站起来。这人的皮衣和帽子完全是雪花做成的。这原来是个女子,长得又高又苗条,全身闪着白光。
太阳照着我,风吻着我。啊,我真是天生的幸运。
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记住,死就是一个伟大的搬家日!
旅行对我来说,是恢复青春活力的源泉。
他们摆出两架织机来,装做是在工作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织机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接二连三地请求皇帝发一些最好的生丝和金子给他们。他们把这些东西都装进自己的腰包,却假装在那两架空空的织机上忙碌地工作,一直忙到深夜。
只要你曾经在一只天鹅蛋里待过,就算你是生在养鸭场里也没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的年轻时代是诗的时代。
在一条狭窄的山路上隐隐出现一幢古老的城堡。它古老的红墙上生满了密密的常春藤。叶子一片接着一片地向阳台上爬。阳台上站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她在栏杆上弯下腰来,向路上看了一眼。任何玫瑰花枝上的花朵都没有她那样鲜艳。任何在风中吹着的苹果花都没有她那样轻盈。她美丽的绸衣服发出清脆的沙沙声!
我把家建在海上,那冰蓝色的液体注定了我一生的漂泊。
清白的良心是一个温柔的枕头。
这么着,皇帝就在那个富丽的华盖下游行起来了。站在街上和窗子里的人都说:“乖乖,皇上的新装真是漂亮!他上衣下面的后裾是多么美丽!衣服多么合身!”谁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看不见什么东西,因为这样就会暴露自己不称职,或是太愚蠢。皇帝所有的衣服从来没有得到这样普遍的称赞。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的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然而它又是那么深,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要想从海底一直达到水面,必须有许多许多教堂尖塔,一个接一个地连起来才成。
任何高处,未有人间所不能达者。然而欲达目的,则不可不以决心和自信为之。
死不过是我们心中所受到的一种触电,被解放了的灵魂,骑在电的翅膀上,就可以远走高飞。
于是他们走到花园里去,在一条宽阔的林荫路上走。这儿树叶在簌簌地落下来。当宫殿里的灯光一个接着一个地熄灭了以后,乌鸦就把小小的格尔达带到后门那儿去。这门是半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