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先生不止一次提到老庄的精神核心。
人生中总有一些事情一些告别,是需要一个人来面对的。
在北京奥运会期间,我度过了自己的四十岁生日。那一天我感慨万千,虽然周围的人不会知道。因为时间进入我生日那天的时候,我在直播精彩的比赛;二十四小时后,时间要走出这一天了,我依然在直播。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正是这样一个特殊的生日,让我意识到我的故事背后的中国梦。正是在这样的四十年里,我从一个根本不可能有梦想的边远小城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可以在全人类欢聚的节日里,分享并传播这种快乐的人。这是一个在中国发生的故事。
任何源自糟糕过程的“好结果”,也不该被认为是好结果。总有一天你会因此而吃亏。
这是一个颇有戏剧性的结局,本来奔的是国际台这个目标,日夜兼程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本不敢想,却在一个下午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必须感谢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人事处那天下午和我谈话的所有老师,他们的感觉和最终决定在危机时刻解救了我,并给了我一个新的舞台。
一生中总会遇到这样的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了,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了一点,没人会觉得奇怪。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当下是一个成功学泛滥的时代。中国的很多扭曲和乱象,都与追求面上的成功有关。我们只是追求现实的结果,往往不追求真理;我们把结果看得非常重,因此我们从不享受过程;我们为了实现某种期待,往往不择手段。
很多人的失败感,不是来自自己的感受,而是别人的眼光与当下世俗的标准。
我一时有些懵了,其实《中国广播报》我并不熟悉,在印象中,似乎那是一张以刊登节目表为主的报纸,自己学了四年新闻,难道刚一上路,就要和播出时间等数字打交道吗?怎么也想不通,莫非,自己获得这种结局正好和一年前那莫名其妙的匿名信有关?
我前不久在杂志上看到一句话:“手机阻止了无聊,也阻止了无聊所能够带来的好处。”这句话很绕,但是当我想明白,觉得这句话说得太好了。“无聊”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创造的重要母体。没有了无聊,无聊之中所诞生的某些千奇百怪的、天马行空的创意也就都消失了,甚至“无聊”本身也消失了。
公益、爱和慈善永远是自愿的事情。没有理由劝捐或者骂人家不捐。劝捐表面看很有效,但一定会摧毁这个基础。
史铁生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四肢健全的时候,抱怨周围环境如何糟糕,突然瘫痪了。坐在轮椅上,怀念当初可以行走、可以奔跑的日子,才知道那时候多么阳光灿烂。又过几年,坐也坐不踏实了,出现褥疮和其他问题,怀念前两年可以安稳坐着的时光,风清日朗。又过几年,得了尿毒症,这时觉得褥疮也还算好的。开始不断地透析了,一天当中没有痛苦的时间越来越少,才知道尿毒症初期也不是那么糟糕。
很多人的失败感,不是来自自己的感受,而是别人的眼光与当下世俗的标准。然后方寸大乱,然后就真觉得自己失败了。如果你不为别人的眼光与标准而或者,失败的感受会在我们生活中消失大半。建立并信奉自己的标准,你已成功一半。
如果医疗界人士不能投身于对大众运动的积极干预,恐怕就只能坐在你的诊室里,眼睁睁看着每天的挂号数量直线上升,由过去的一上午三十个号,变成现在四十个、五十个,未来可能会涨到六十、七十,直到你不堪重负。而且会有越来越多的患者怨声载道:“凭什么两句话就把我打发了?”请问你有时间跟他多说两句话吗?
作为媒体人,当然也应该具备容错能力。我不能明明看到问题而不指出来,但是请记住,尽管我提出批评,却依然以建设者和陪伴者的身份和他站在一起。
我用嘴活着,也自然活在别人嘴里。互联网时代更强化了这种概念,说话的风险明显加大。今天为你点赞,明天对你点杀,落差大到可以发电,你无处可躲。
当我们以简单二元对立来评判事物时,内心里的秩序常常会失衡。建立在“一样”基础上的“不一样”,才有价值。
生命不能只看到外在有用的东西,也要学会汲取很多无用的东西,无用为大用。古人说,“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这就是我大学生活中最后一个元旦,往日欢聚时的欢声笑语都已隐隐地远去,将要走出校园也许就意味着走进孤独?那个清晨,大家都去睡了,我走出宿舍楼,狂欢了一夜的校园安静极了。我不得不想,走出这个校园,明天会在哪儿落脚?
中国正在发生深刻变革,由追求物质目标的改革向追求非物质目标的改革进行转变,由一个效率优先的改革向公平优先的改革进行转变,这是中国志愿服务发展不可忽略的重要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