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黄昏,我摇摇晃晃走到生命消失的地方,雨打风吹后的绿草丛上,白花依在,我才明白有些事想忘也忘不掉,于是带着忘不掉的过去赶海。
权力,依然是一个问题。个人崇拜减少了,可对权力的崇拜,却似乎变本加厉。
我们要研究这个情绪的转化,很奇妙。它说明了什么?面对来势汹汹的舆情和转型期的各种矛盾,情商远远高于智商。情商是媒体人、执政者、决策者对社会情绪的敏锐体察和妥善应对,相当于普通个体对周边环境的感知,以及对人际关系的处理。
一个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这样的时候,一个人的战争。这种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了,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了一点,没人会觉得奇怪。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人生中总有一些事情一些告别,是需要一个人来面对的。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从事公益事业,往往能感受到自己的价值,获得内心的平静。这种平静对于中年人是奢侈品,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季羡林老先生在《八十述怀》这篇散文中,写过这么一句话:“如今竟然活到了八十岁……未来的路不会比过去的更笔直、更平坦。但是我并不恐惧。我眼前还闪动着野百合和野蔷薇的影子。”老人的这句话其实就是说,他依然有梦想,梦想牵着他向前走。
只有思考从未停止。他对我说:今人虽有百度、谷歌,获取资讯与知识极容易,但有识无智,只有知识却少有智慧。古人获取知识不易,但多智少识!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在这个知识泛滥并易得的时代,智慧常常要向回找。可能是现代人都盯着屏幕,古人只能仰望星空吧!
这就是我大学生活中最后一个元旦,往日欢聚时的欢声笑语都已隐隐地远去,将要走出校园也许就意味着走进孤独?那个清晨,大家都去睡了,我走出宿舍楼,狂欢了一夜的校园安静极了。我不得不想,走出这个校园,明天会在哪儿落脚?
有时误解扑面而来,是一小部分人要解气,而又有相当一大部分人在围观解闷。可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当你认真解释时,没人细听,所以,解决就总是遥遥无期。
我和我的同行只是偶尔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大多时间,都是想办法不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坏。
十天之前这些内容还只是一个又一个创意,几天之前,这张报纸还是错字很多有许多修改之处的半成品,而星期二,它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成品,这种触摸得到的成就感,是干电视和干广播都比拟不了的。
创作:始于“感触”-比如你被一件事或一个人打动,想要创作一首诗;忠于“表达”这首诗终于完成了;但中间这个词是最重要的,有了“感触”不能立即“表达”,而是要去“追寻”-经历了足够漫长的“追寻”等到一切成熟了,才会有完美的“表达”。而我的感慨来自当下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都是感触完了就表达,谁还会追寻啊?
三十岁的时候我成了父亲,又过三十年,我六十,他三十。那个时候,他拥有的快乐会不会更多痛苦会不会很少呢?答案取决于未来的三十年中我们将如何行走。
中国有自己的梦想,不会永远韬光养晦,不会永远把脑袋埋在沙子里。拿破仑说,中国是一头东方睡狮,醒了以后了不得。现在咱们真的醒了,少不了让人畏惧。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那些外在的东西,与幸福并不真正挂钩!
几年前,有媒体记者采访我,最后一个问题是:你会让你的孩子子承父业,也干新闻吗?我的回答斩钉截铁:我有多恨他才这么干啊?不会的。
因此失眠过后,我首先学会的是,把平日里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些欲望、诱惑在自己头脑中删除,给自己的心灵更多静下来的空间,如果听任内心如自由市场般喧嚣和嘈杂,想安眠是梦想。
现在回头看,那一个暑假很像是在旅途中,离开了一个站台,而距离下一个站台还有一小段路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让人心里空空荡荡的。更何况这一个夏季中,北京被人们反反复复地谈论着,本来我已经熟悉的城市重新又变得陌生起来。
国外的新闻报道几乎已成共识:通过具体人物,表达宏大事件。没有主人公就没有事件,就会让新闻可信度,尤其是吸引力降低。所以,你首先要明白,新闻写作传播,就是一个写故事和讲故事的过程。不要在“故事”和“虚构”之间画等号―真实的事情,也需要通过“讲故事”的方式进行传播。我们在对外、对内的宣传当中,有相当多的失败就是因为不会讲故事。花了很多钱出了很多力,却没有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