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太多,方法太少。期待太多,保障太少。口号太多,故事太少。宏观太多,细节太少。
有时误解扑面而来,是一小部分人要解气,而又有相当一大部分人在围观解闷。可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当你认真解释时,没人细听,所以,解决就总是遥遥无期。
白岩松说,媒体要做”喜鹊”,当有了与环保有关的政策、法律、目标,媒体人要报道出来,固化它,让它变现,但是绝大多数的时候媒体要当啄木鸟,通过叼出树干上一个又一个害虫,维护整个森林的健康。
人从出生开始,就是一条单行线,直奔死亡而去。就算你赢了全世界,也赢不了这个结果。死亡,是一个最大的“失败”,你应该怎么去面对它?
马来西亚的旗手不出乎意料羽毛球旗手李宗伟,李宗伟和林丹的对决也是奥运历史上赛场上的经典,这次在里约李宗伟、林丹约吗?
所以未来中国的创造力,一定是从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发呆、开始思想、开始与众不同、开始另辟蹊径、开始被鼓励并乐于做无用的事情开始的。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出国人员要严格管理,还有一些特殊待遇。比如,国家会发一笔置装费,让你置办一身还不错的行头,给咱们社会主义中国争面子。于是,无论你去好莱坞还是迪斯尼,只要看见十几个人全穿着统一的西装,基本上就是中国人。
传媒应该具有五种功能:解闷、解惑、解气、解密、解决。解闷需要娱乐,解惑需要知识,解气需要分寸,解密需要勤奋和时代进步,解决需要影响力和耐心。
直到今天,看着屏幕上的自己,我仍有一种陌生感,做得不多却得到虚名很多,这是电视送给我的恩惠,却让我一直不安。因此我必须告诉自己:背靠着大树自己却并不是大树。同时还得提醒自己,在屏幕上说很多无价值的废话,无异于谋财害命。
走出周口店乡,大家又融入城市的万家灯火中,也许交流的机会不多了,大家又都各自有着不同的心事,但彼此温暖的那一年在每一个人的记忆中再也无法清除。
中央电视台这地方,拉条狗进演播室,连播一个月,中国名狗!但是你自己一定得明白,背靠大树,就真以为自己成了大树,这很搞笑!
回到学校,住在朋友的宿舍中,开始整理各种证明材料,寻找各样的证人,以帮助自己拥有一部分主动,然后每天把有关的材料送到广电部。来回路途五十多公里,我都是骑单车往返,一天只吃上一顿饭,当时支撑我的就是:别人想要打倒你,但自己却要努力站住。
有了感触不能立即表达,而是要去追寻――-经历了足够漫长的追寻,等到一切成熟了,才会有更完美的表达。
我们的《新闻周刊》节目专门拍摄过一个公益组织的志愿服务项目:向边远山区的孩子赠送有声书,让他们在上学路上边走边听。过去,我们很少考虑被帮助者的实际需求,给他们捐了很多书,其实孩子们根本没时间看,或者根本不爱看;也捐过电脑,但因为没老师,没教材,没网络,人家拿布盖上一次也没用过,而捐赠者还以为自己干了多伟大的事。
幸福是什么?答:幸福有三个要素――物质、情感和精神,物质是基础,在物质的基础上有情感作依靠,精神作支柱,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
背靠大树,不要以为你就是大树。
就算富人真的通过不公平不合理的手段致富了,那么我们要反对的也不应该是富人,而是法律和制度,要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法律和制度,要改变这种法律和制度。我更觉得可笑了,难道你不知道中国的法律和制度是什么人制定的吗?难道是老百姓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吗?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统治阶级吗?中国的历史和现实从来都不缺乏活生生的例子,那就是一个阶级利用手中的权力来维护自身的既得利益。而制度和法律正是他们的工具。
这年头骗子跟理想主义者很难区分,我通常会这样判断:只谈方向不提供方法的,就是骗子;既谈方向又能提供方法的,才是理想主义者和建设者。
如果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活就不好好干,或因为事小而不为,那也许直到今日,我还会在最初的岗位上抱怨自己怀才不遇。从这一点来说,命运的改变与机遇的获得,是从一件又一件小事开始的。
我相信两点。第一:我所在的屏幕,既包括五十英寸,也包括五英寸,没区别―五英寸上看得不太清楚,我的颜值可能还高一些;第二,不管时代、技术如何变化进步,一定有些东西是不变的。我是一个内容提供者,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