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望天空,闭上我的双眼,任雪花与我娇柔地缠绵,我仿佛听到雪花在我的耳畔轻轻地吟唱,仿佛听到遥远的天际里传来的琴音。
当太阳升起的时刻,雪花知道,大地已不再需要他的爱,他融化成一粒粒小液滴,消逝在瞬间,他知趣的离开,让大地贪婪的吮吸阳光的温暖。阳光取代了们的地位,肆意的向雪花炫耀自己征服的的快感。大地不曾留恋雪花,不曾想过默默爱她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的爱的使者。
这儿的冬景美极了!你瞧,漫天飘舞着婀娜多姿的“白蝴蝶”,环绕着身着冬装的行人翩翩起舞。漫天风雪,使幽静的海拉尔隐在飞花之中。雪停了,此时你再看看海拉尔,说真的,你真会为之陶醉的。满山遍野覆盖着厚厚的雪被,在璀璨的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踏在洁白晶莹的雪上,倾听着脚下那吱呀呀的声音,真好像沉浸在柔美、瑰丽的旋律之中。此时,我总喜欢站在高高的山头上。
若可,让我做一朵雪花吧。为了寻找亲情,我愿意带着深深的眷恋,落在故乡的任意一个角落。为了寻找真爱,我愿意飞蛾扑火,融化在爱人的掌心里,一世花开为一人。我会在一飘一落之间将生命完美演绎,因为我知道,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短,而在于精彩。
傍晚,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霎时间,山川、田野、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曾经,我们约定一起沐浴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虽然第一场雪来的有点晚,但它还是来了,可是你却不见了,我们的约定被搁浅在了岁月里。
转眼间,夜幕降临,雪花在灯光下跳起了迷人的舞蹈。雪花飘到了麦田里,麦田便向盖上了一层温暖的被子;飘到青松上,青松挺直了腰;飘到孩子们那里,孩子们便可以到屋外堆雪人,打雪仗,在银白色为世界里尽情的玩耍、嬉戏。
哇,只见天地间下着细小而密集的雪花,并且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好像无数的仙女向人间播撒花儿,传达着春天的祝福。过了半晌,雪慢慢的停了,只见平台和长廊的栏杆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花盆里花的枝干和叶子上都托着一团团的雪,红瓦屋顶上的雪和红瓦红白相间,分外耀眼,令人惊喜,赞叹不绝。
雪让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雪中的景色壮丽无比,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山上的雪被风吹着,像要埋蔽这傍山的小房似的。大树号叫,风雪向小房遮蒙下来。一株山边斜歪着的大树,倒折下来。寒月怕被一切声音扑碎似的,退缩到天边去了!
晶莹的小雪花落在我的耳朵上,好像在跟我说悄悄话。四周的景物都是白的了,雪花落在树上,树爷爷好像披上了一件白大衣,像卫士一样在路的两旁守卫着。雪花落在房子上面,房子叔叔好像变化了八十岁的老爷爷。调皮的小雪花落在了大地上,地面好像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地毯。天地间都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
雪落在树梢,象把枯干的枝条装点成毛茸茸的玉树琼枝,那美丽的景象,如临仙镜般美妙。雪落在原野,象给广阔的原野披上了晶莹的新妆,那雪白的颜色,如一层层厚厚的棉絮。雪落在江河,象给奔腾的江河撒上了冷凝剂,那千里冰封的景象,如一幅幅优美的画卷。
冬天好似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冬天的雪更是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冬天,天气冷了,雪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立刻给世间万物盖上了一层雪白的,厚厚的棉被。松树穿着她的新大衣,在雪中舞蹈者;太阳公公在雪的映衬下已不那么灿烂,但却有了一种朦胧的感觉。
我一向喜欢雪,喜欢没有被污染的雪!在茫茫的白色里,关乎心灵,关乎情感,关乎世俗,关乎生活的所有,在这洁白面前,都逊色了!!归于自然!沉淀在白色的高洁里!
大雪纷飞,人们好象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般的世界。松树的清香,白雪的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连我的心灵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树上已披上了一件白色的纱衣,地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大地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
天刚见明,我背着书包,徒步走在上学路上。天和地的界限是那么朦胧:山是白的,天是白的,水上也飘着白雾。我想摸摸这奇怪的雾,可它像个调皮的孩子,一会儿逃向东,一会儿逃向西。
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珑剔透,无一重样。粉雕玉琢,可是,哪一位艺术家能设计出如此精巧的纹路?哪一位雕刻着能雕出如此细致的工艺品?与其说是大自然的杰作,我宁愿相信是天宫里某位仙子的眼泪!
在这个未曾下雪的冬季,诉说着我与她的伤感回忆,带着感伤,带着凄凉,带着悔恨,我又想起了她,想起了那段情感、一夜大雪,城市的房顶上积起了一层厚雪,站在高楼的平顶上望出去,就像连绵起伏的雪山。
冬雪的歌是那么美妙,动听。每一年冬天它都在反复地演唱着纯之歌,淡之音,严之律。我想,这首雪之歌不应该只是冬天特有的乐曲,它应该是每个人的人生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