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你永远照耀着我,你就是我的一片颜色,一片殷红的颜色。
我希望在心智上可以沟通,至少是一种相互理解,我觉得有难度,但我仍然是有希望的。中国话说“缘分”,这是强求不来的。我见过一些好的婚姻,使双方都得到极大的愉悦,它不是跟事业对立的,我是一个强者,其实更多时候我更像一个家庭妇女。
我们都太喜欢等,固执地相信等待永远没有错,美好的岁月就这样一日又一日被等待消耗掉。
我觉得婚姻应该会更丰富长养人的内心,而不是使它更苍白更软弱,或者更懈怠。你有婚姻,但你还是会想到你的事业和职责,你的职业还是会带给你神圣感、敬畏感。
文学与美女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一定要在一个作家之前冠上一个美女的称号,可能是一个男权文化的表征的心态……如果一味强调她是美女,反过来忽略对她文学内在价值的评价,这是对她的损害。
为什么最吓人的东西也会是最诱人的东西呢?那时她分辨不清她是因为渴望成为英雄而幻想去躺在铡刀下,还是越怕躺在铡刀下就越想躺在铡刀下。
网络写作颠覆的是对传统写作的话语霸权,并没有颠覆文学本身。
她珍视的就是这份精细的耐心,这份纸张和文字之间那原始、诚恳、笨拙而又真切的相依相恋,不管那是写给谁的,哪怕是写给另外的女人。
她有几分心酸,为了自己这不辨方向的将自己投掷,她亦有几分清醒:她忽然觉得她并没有顺水漂流她的青春,她忽然意识到被她珍藏的依旧是宝贵的,她为自己能矜持地守住它们感到庆幸。
她有过她的委屈,也有过她的自豪。她曾经力图融入那个城市,也许她融入了,她的融入反而才使她有精力和能量,和她的几个密友在那个古色古香、极端排外的城市里勇敢地�I卫了北京的口音。北京啊,北京从来就不知道有这样几个女孩子,曾经自不量力地妄想把它的文明带给一个陌生的城市。尽管北京永远也用不着她们这样,永远也不需要她们这样。
她也早就不再爱恋那给她写情书的人。她此时的欲念谈不上是怀旧,或者有几分查看和检点的意思,也许她珍惜的是那些用人手书写在纸上的字。在今天,已经没有太多的人用手把握着笔在纸上写字了,特别是情书一类。
他那么多年不能走太远的路,却比更多游走四方的人有着更为辽阔的心。
他们那种人举着高倍放大镜放大他们那些苦难,他们他们他们无限放大,一直放大到这社会盛不下别的苦难了,到处都是他们那点事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谁都欠他们的。别人就没苦难吗?我们年轻我们就没苦难吗,苦难是什么呀?真正的苦难是说不出来的,电影里的小说里的……凡能说出来的都不是最深的苦难你知道不知道。
所有的观照别人都是为了遮挡自己,都是为了遮挡自己。我们何时才能细看自己的心呢,几乎我们每个人都不忍细看自己。细看会导致我们头昏目眩脚步不稳,可是我们必须与他人相处我们无处可逃,总有他人是我们的镜子。我们越是害怕细看自己,就越是要急切地审视他人,以这审视,以审视出的他人的种种破绽来安抚我们自己那无法告人的心。
所谓“聊得来”的深层含义其实是:读懂你的内心,听懂你的说话,与你的见识同步,配得上你的好,并能互相给予慰藉、理解和力量。
生命中的任何事情都有保鲜期。那些美好的愿望,如果只是珍重地供奉在期盼的桌台上,那么它只能在岁月里积满尘土。当我们在此刻感觉到含在口的酸楚,就应该珍重身上衣、眼前人的幸福。
人遇到想不开的事有可能会往河边跑,假如你所生活的城市有这样一条河。河水是公平沉静的,河水从来也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河水能够清洗你的眼,淘刷你的心。
人是多么怕被观察被窥测啊,尤其不愿被暗处的同类窥破。当人受到无所不知、无所不在,并时常为此暗自得意的猫的冷眼观望时,那该是一种怎样的不快。人是多么爱照镜子,谁又曾在镜子里见到过那个最真实的自己呢。所有照着镜子的人都有先入为主的愿望,这愿望就是镜中的自己应该是一张好看的脸。因此这样的观照即是遮挡。
人是多么爱照镜子,谁又曾在镜子里见到过那个最真实的自己呢。所有照着镜子的人都有先入为主的愿望,这愿望就是镜中的自己应该是一张好看的脸。因此这样的观照即是遮挡。
女人真正成熟的境界是:在穿越了悲伤,内心的不平静,诸多的麻烦之后,仍然能升起一种对生活保持明朗的心境和善意,而且能具有母性的胸怀。我以为这样的境界是非常之高的,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纯真,是一种成熟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