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女情结”不仅男人有,女人也有,男人有“处女情结”似乎天经地义要女人的第一次,正是因为许多女人一失去处女膜就觉得自己“不配”,是她们把男人的毛病宠 出来的。……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始终找不到处女,这是这个时代最深切而无法解救的悲剧,当窑奴,都还有释放的一天,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只会觉得他一生都被其 他男人奴役。
今天会很残酷,明天会很残酷,后天会很美好,但大部分人会死在明天晚上。
生命,如果跟时代的崇高的责任联系在一起,你就会感到它永垂不朽。
宽容就像天上的细雨滋润着大地。它赐福于宽容的人,也赐福于被宽容的人。
最能施惠于朋友的,往往不是金钱或一切物质上的接济,而是那些亲切的态度,欢悦的谈话,同情的流露和纯真的赞美。
梦想已经远去,绝大多数人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才华是刀刃,辛苦是磨刀石,很锋利的刀刃,若日久不用磨,也会生锈,成为废物。
一个人即使已登山顶峰,也仍要自强不息。
生命的价值,正是在跑好自己承担的这一里程中体现出来的。人的生命虽然有限,但人用生命所创造的价值,却可以与世长存。
毛羽不丰时,要懂得让步:低调做人,往往是赢取对手的资助、最后不断走向强盛、伸展势力再反过来使对手屈服的一条有用的妙计。
人们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罪恶的制度并非由罪人建立,而恰恰由那些确信已经找到了通往天堂的惟一道路的积极分子所建立。
最糟糕的不在于这个世界不够自由,而是在于人类已经忘记自由。
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就越真切实在。
自学者和学生的区别,不在于知识的广度,而在于生命力和自信心的差异。
追求众多女色的男人差不多都属两种类型。其一,是在所有女人身上寻求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存在于他们一如既往的主观梦想之中。另一类,则是想占有客观女性世界里无穷的种种姿色,他们被这种欲念所诱惑。
追求的终极永远是朦胧的,要逃避痛苦,最常见的就是躲进未来。在时间的轨道上,人们总想象有一条线,超脱了这条线,当前的痛苦也许就会永不复存在。
只有当一个人上了年纪,他才可能对身边的人,对公众,对未来无所顾忌。他只和即将来临的死神朝夕相伴,而死神既没有眼睛也没有耳朵,他用不着讨好死神;他可以说他喜欢说的东西,做他喜欢做的事。
真正严肃的问题,是孩子吐出来的问题,只有最天真的问题才是真正严肃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没有答案的问题是一道令你无路可走的障碍。换言之,正是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标志着人类可能性的局限,划出我们存在的疆界。
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