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一种心理准备:历史上见,时间上见,不能总是当下见。
正所谓,说了也白说,但不说白不说。
从来没有一份说明书上写着,第一乐章转折到哪儿,它代表了什么,而我在那些八十多岁老人的故事中,在整整一个世纪的脉络里沉浸了很久,那一瞬间的音乐忽然让我感觉,所有的老人都回到了他们的青年时代,也曾春光灿烂、朝气蓬勃,那种极其美好的回忆在微弱的乐声中慢慢慢慢呈现出来。
面对误解甚至有时是曲解,也总得努力去理解。
对于年轻人,我并不很关心你们得过多少表扬,有过多少成就,我只担心你们几乎没经历过像样的挫折。
我相信,无论谁,不平静,都不会幸福。
理智开始迟到地出现,莫非善良有时也是一种错误?
复杂久了,想回到简单的快乐,比我们想象的要难。
昨天推火车的人,今天成了拦火车的人,回头看中国的历史,到处如此,今天也不会不是这样,甚至有的时候会更多。
世界有种永不落俗的风尚,叫明辨黑白。
读书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以为很多细枝末节你都忘了,你就没看过这本书,不对,它已经牢牢的塑造了你。
这个时候我已疲惫极了,但挣扎总算有了结果。看来无论怎样的危局,人们只要不首先在内心投降,局面总会有转机。
你要是考上了北京最好的高中,我跟你急,你要是考了第一,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很多人回答问题时,习惯于先说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很安全很平衡的“标准答案”。其后接着说的,往往才是他的个人想法。所以对于采访者,也要寻找第二个答案。
塞尔维亚,大家都认为德约科维奇会是旗手,但上届奥运会他当过旗手了,所以他不好意思再当,让给了其他运动员。您不觉得,塞尔维亚的服装也很好看吗?
这个时代,误解传遍天下,理解寂静无声。即便你的整体节目本是为他们说话,但其中的一两句话没按他们期待的说,责难照样送上。
报社内人手并不富余,于是实习了一段时间以后,自己就成了负责一个版面的责任编辑,这也就意味着,我像一个年富力强的农民,终于拥有了一块自留地,种什么,怎么种,自己都将拥有很大的权力。
因为目的只要善良就不顾及手段是否恶劣是我们过去几十年中的思维定式,多少悲苦的后果不都是因为最初的善良愿望吗?
我做节目的特点是,别人的工作结束时,我们的工作才刚开始―要在别人提供的资讯基础上做出评论。但我从来不会为此焦虑,因为已经习惯了逼迫自己去寻找第二个、第三个答案的过程。
为什么不珍惜当下呢?如果你要为未来焦虑的话,你拥有一辈子的机会,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较什么劲呢?未来的还没有来,忧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