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饱受万物的影响,但却无物能改变我。
从艺术观点来看,只有我晚期的绘画才具有雄伟的野心,只有在这些绘画中,我才做到了把所有的东西融合在一起。
我是个十足的吝啬鬼。我有许多钱时,我就喜欢再有更多更多的钱。
我相信宇宙还没有一只蝴蝶大,而且从未停止过收缩。
我从未像一般人一样,莫名其妙唐突地皈依天主。
我充满激情地喜爱我从绘画中学到的任何东西。当我观赏一件作品时,我对我可能流露出的脆弱感情丝毫不感兴趣。
这种现象超乎寻常:其实他们是在为他们自己听懂了我的话而鼓掌。
如果这个世界要死亡,甚至是今天下午,我会高兴地赞同。但如果只要一个人还幸存,毫无疑问,就是达利。我将是最后一个人。
内战捍卫者的肛门是清洁的,而吉普赛人的肛门是肮脏的。
地狱是块乐趣永存的地方,那儿不存在道德。
我希望他们戏弄我,我将显然能证实我支配着他们。
要接受一个人,就得接受他的全部:包括他的全部粪便,以及他的死亡。
我作宗教画捍卫西方传统,是因为对我与生俱来的天赋保持忠诚,以及正视我经由自己所得到的历练,特别是超现实的理性认同所获致的西班牙认同。
我喜欢无益的东西,越是毫无用处,就越更强有力。
毕加索是西班牙人,我也是。毕加索是天才,我也是。毕加索举世闻名,我也是。
年轻时的一天下午,我打碎了第五大街上的一扇窗户�D�D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持我的个性。
我赞美不用工作就能生存的法律,而且在我同时代的艺术家中,我本人是最疯狂地工作的人。
除非我同时干三件事,不然我什么事也做不好。
我的工作是一种反射,是我无数种创作、写作和思考的反射之一。
先得学会像前代大师那样画,然后才能随心所欲,那样,就会赢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