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在任何人都比他强大,他跟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一个地方,还一个劲儿地妄自尊大,真是白费力气。
不管多夸张和悖理的事,总会有哲学家认为它是真理。
我跨过西大门,轻手轻脚地前行,侧着身子穿过两条主要的街道,身上只穿了件短背心,因为我担心要是我穿了上衣,衣服的下摆也许会刮及民房的屋顶或屋檐。虽然有严令禁止任何人出门,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但我走路还是非常小心,免得一脚踩到在街上游荡的人。
现在我要描述一下皇帝的容貌。他比臣子们大约高出我的一个手指甲盖,就只这一点已经令人肃然起敬。他的仪表威武英俊,有着奥地利人的嘴唇,鹰钩鼻子,棕黄色面皮。他面相端庄,身躯四肢匀称,举止文雅,态度严肃。
周围的田野像不尽的花园,圈起来的田地一般都是四十英尺见方,就像许许多多的花床。
以怨报德的人应该是人类的公敌,他对待人类可能比他对待自己的恩人还要恶毒,因为世人没有施恩于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生活在世上。
当我独自散步的时候,我真说不出我是高兴还是恼怒,那些小一点的鸟儿好像一点也不怕我。它们在离我不到一码的范围内跳来跳去,寻找毛毛虫和其他食物,态度非常安闲自在,就像它们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生物似的。
我们所拥有的并不是理性,而只是某种适合于助长我们天生罪恶的品性而已,仿佛一条被搅动的溪水,丑陋的影像映照出来不仅比原物大,还更加丑陋。
在任用人才方面,他们更注重优良的品德而非卓越的才干。
其实,我现在已经担心起来,若我找不到我的同类,我绝对会被饿死;那时没有几个比我更爱人类的人了,这些龌蹉的野胡是我看到的最讨厌的队伍;在那个国家,我越靠近它们就会越憎恨它们。
所以我现在请求沾染着这种罪恶的人不要随便走到我的面前来。
动荡的河水映出来的丑陋影像,不但比原物大,而且会更加丑陋。
我们中有一帮人,他们从年轻时起,就学会了怎样通过搬弄文字,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这种本领,他们怎么说就看你给他们多少钱。在这帮人眼中,除他们以外,别人都是奴隶。
最大的功绩在君王眼里又能算什么,你一拂逆他,不使其野心得到满足,再大的功劳也几乎等于零。
我郑重的对国王说,我来自一个国家,那里有几百万像我这样的男人和女人,所有动物、树木和房屋,都和我的身材大小相似。所以在那里我可以自卫,可以找到食物,就像陛下的臣民在这儿一样。这就是我给几位先生的全部答复。
虽然我过去有过种种不幸得遭遇,但我要看看这个世界得渴望还是一样强烈。
无论是谁,如以怨报德,就应该是人类的公敌,不知报恩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我站起来四下一望,应该承认我应该没有见过比这更赏心悦目的景致。周围的田野像不尽的花园,圈起来的田地有四十英尺见方,连起来像许多花床。田地间夹杂着树木,树林占地八分之一英亩,根据我的判断,最高的树有七英尺。我望望自己左面的城池,整个城市就像舞台上绘制的布景。
如果一个品行端正的人因为无知而犯错误怎么也不会像那些存心贪污腐败的人那样给社会利益造成极大影响,也正因他们本事大、手段高,能够加倍地营私舞弊,同时还会巧妙地掩饰自己的腐败行径。
暗绿色的海水,卷起城墙一样高的巨浪狂涌过来,那阵势真像千匹奔腾的战马向着敌人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