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愿你带走我身上你们中意的那一部分,踩两脚讨厌的那部分。当你站在城墙上,拥抱着你所喜爱的那部分,回头看到人群里背身远去那个叫韩寒的家伙,不妨说一句,那个人样子好怪,他好像一条狗诶。
当然,我们中国人对中国人的评价总是很高的。这就够了。至少我们已经拥有了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好评。谁敢不好评谁就是汉奸,我们一人一口痰淹死你。
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逼。部分前辈们应该认真写点东西,别非黄既暴,其实内心比年轻人还骚动,别凑一起搞些什么东西假装什么坛什么圈的,什么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什么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
上海也没什么不好,和别的城市差不多,治安很不错,经过多年发展,终于在国内出轨,和国际接轨。当然,唯一接轨的就是房价。
以前老听说,做艺术搞文化就要去北京,我就给骗去了几年,可能沙尘暴堵住了鼻孔,也没嗅到有什么文化气息。
如果我们国家能做到话不投机一拍两散,而不是话不投机把你封杀,那就是我们国家的巨大进步,我们也将为此而努力。
惯性决定国家越大,政权越长,不治也是如此,空出一两年,搞搞搞不清的,加点自然灾害,地方来一点小骚乱,各部看看热闹,心腹想想办法,才是治国长久之计。没灾怎么救,没乱怎么平,没匪怎么剿,不救灾不平乱不剿匪,皇上不就只剩下性生活了。
我们这里的豪华电影院开了。我去看了伤城。整个最大的厅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场吗。我说我要去个厕所,片子甚至能为我停下。
散文家这个名称自然没有诗人那么好骗文学女青年。好好的标点符号摆在那,你非不用,先把自己大脑搞抽筋了,然后把句子给腰斩了,再揉碎,跟彩票开奖一样随机一排,还真以为自己是艺术家了。千万别拿徐志摩的轻轻的和海子的春暖花开跟我说事,写了几十年句子出几句顺口的也是应该的。
我的观点是现代诗歌和诗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的,就像车一定要开在指定路线的赛道里一样,才会有观众看,你撒开花了到处乱开,这不就是交通现状吗,观众自己瞎开也能开成那样,还要特地去看你瞎开?这就是为什么发展到现在诗歌越来越沦落。因为它已经不是诗,但诗人还以为自己在写诗。
我曾疑惑,为什么粮仓不在危难刚来时就救济大众呢,一定要饿死无数百姓连和尚都要快饿死了才迟迟开放呢?粮仓开早了,百姓还不一定乐意呢,觉得发粮少了,最好还得发钱,等饿死你们几十万,再放粮食就全变成感激了。人的本性其实就是一个贱字,为什么贱人听着比笨人、傻人、蠢人都顺耳?因为人就是贱。
几十年前,我们总是在纠结,权力到底要落在什么阶级的人手里,事实上,权力掌握在什么阶级的人的手里都不重要,任何获得权力的人自然就变成了一个新的阶级。无论你是什么阶级,无论你是哪个思想家,哪个政治家,哪个军事家,研究出如何获得权力的都不伟大,研究出如何限制权力的才是伟人。
又喜见一条我国新创造的世界记录,某市几百人坐成一排,依次把一句悄悄话从队头传到了队尾,创造了传播悄悄话最远的世界记录!看到中国人又一次成功的屹立在世界的顶峰,我真是由衷为我们国家感到自豪。同时我建议我们可以去申请一个最喜欢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的国家的世界纪录。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一条磁悬浮开通的时候,上海人民那个高兴啊。虽然现在眼看这个项目是不是得500年才能收回成本。当然,我们可以说,这是城市的名片。不光是上海的名片,也是中国的名片,代表了国人的形象――都是脚不沾地的。
喜欢只是一种喜欢而已,不一定要到一个很高的境界才算成功,我喜欢一件的事情,做这件事并且觉得很高兴,这就是成功了
你做到了A,他们会问你为什么没有做到B;你做到了B,他们会问你为什么没有做到C。对于这样的人,无需证明自己,无需多说一句,你只需要无视和继续。做事是你的原则,嘴碎是他人的权利,历史只会记得你的作品和荣誉,而不会留下一事无成者的闲言碎语。
破的城市,平淡日子,他要不停寻找着,生活的刺
“其实温水煮不了青蛙的,不要以为现实可以改变你,不要被黑夜染黑,你要做你自己,现实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现实不过是只纸老虎…… 砰的一声巨响。孟孟赶在青蛙往外跳之前,一把用盖子扣住了锅,旋即把火开到最大,青蛙则在里面乱跳,我看得心惊胆战。 孟孟一手用力按住,一边转身直勾勾地看着我,说,这才是现实。”
我只是站在这个舞台上被灯光照着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