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云雀叫了一整天》
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素履之往》
我追索人心的深度，却看到了人心的浅薄。——《云雀叫了一整天》
生活的最佳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慢》
我好久没有以小步紧跑去迎接一个人的那种快乐了。——《琼美卡随想录》
很多人的失落，是违背了自己少年时的立志。自认为成熟、自认为练达、自认为精明，从前多幼稚，总算看透了、想穿了。于是，我们就此变成自己年少时最憎恶的那种人。——《鱼丽之宴》
你再不来，我要下雪了。——《云雀叫了一整天》
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啊。——《云雀叫了一整天》
悲观是一种远见。
生命好在无意义，才容得下各自赋予意义。假如生命是有意义的，这个意义却不合我的志趣，那才尴尬狼狈。——《素履之往》
万头攒动火树银花之处不必找我。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能做的只是长途跋涉的归真返璞。——《我纷纷的情欲》
我习于冷，志于成冰。——《大卫》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从前慢》
看清世界荒谬，是一个智者的基本水准。看清了，不是感到恶心，而是会心一笑。
做生活的导演，不成。次之，做演员。再次之，做观众。
有时，人生真不如一句陶渊明。
主义总是一种偏见，甚至是强词夺理，终归是自我扩张，排斥异己。
万头攒动火树银花之处不必找我。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能做的只是长途跋涉的归真返璞。
当我与敌人对坐，我是清醒的。我忘怀自己时，是和朋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