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到街上,我看见很多人,或陌生或模糊的面孔。他们在昏黄的光线下也仿佛蜕变成了鱼类,而周遭汪洋一片。显贵的种族划分,强弱体能的对比,更直白地涂抹出一幅滑稽的事态图。 ―― 左小词
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觫(即恐惧颤抖),他们就看了滑稽剧。北京的羊肉铺常有几个人张嘴�艨窗�羊,仿佛颇为愉快,人的牺牲能给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也就忘了。 ―― 鲁迅
十分滑稽。当时那么重要的人,如今变得稀疏平常,为爱而死是多么荒谬,多多少少恋人,排除患难,修成正果,还不是离异告终,到后来,看到对方的背影,都吓得落荒而逃。所以不能为爱牺牲。 ―― 亦舒
记得写作中,在眼前闪现的最多的几个词是:迷醉,孤独,困窘,滑稽,腊月,过年,冬季等等,这些词有精神的,有物质的,有温暖的,有寒冷的,有外在的时间、环境,也有内在的心灵、心魂,它们出现时,我几乎是兴奋的,我预感,因为它们的存在,小说也许会变得丰富,充满张力。伴随了这些词,当然还有无数个我熟悉的人物和生活场景,我自己就是那段生活的亲历者,它是既荒唐又日常,既喧嚣又静寂,既被困又有青春难抑的叛逆,它让今天的我不安而又感动。也许那段生活并不足为奇,因为亲历过它的不只我一个,奇的应该是,我今天要拿它做材料写成一部小说了;奇的还应该是,我用什么办法来处理这些材料?我觉得,那段生活有点像一颗种子,一直埋在地下,直到三十多年后才有了发芽、开花的机会。开出来的花,当然就再不是原来的种子了,它和种子不一样,和别的花也不该一样,不然有什么理由让读者来喜欢它呢? ―― 何玉茹
学国文的人出洋“深造”听来有些滑稽。事实上,惟有学中国文学的人非到外国留 学不可。因为一切其他科目像数学、物理、哲学。心理。 经济,法律等等都是从外国港灌输进来的,早已洋气扑鼻;只有国文是国货土产,还需要处国招牌,方可维持地位,正好像中国官吏,商人在本国剥削来的钱要换外汇,才能保持国币的原来价值。 ―― 钱钟书
余杰先生曾怒斥赵本山:“伪农民”,并在《优孟中国》一文里把他看成是当今小丑时代的集大成者。 相声演员,我只欣赏冯巩,他的喜剧是语言的幽默。而巩汉林、陈佩斯、潘长江这些人总觉得滑稽有余,幽默不足。幽默需要智慧,不是每个相声演员都有智慧。 ―― 曹极
滑稽与幽默。滑稽是表面的作怪,幽默却是内在的表现。滑稽引人眼球,幽默却让人思索。滑稽让人前仰后合,开怀大笑,幽默却让你在微笑之后若有所悟。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滑稽,幽默却需要智慧。所以,称卓别林为滑稽大师比称之为幽默大师更加令人信服。 ―― 曹极
晏婴长不满五尺,淳于饮能至一石。老无功名未足叹,滑稽玩世亦非昔。当年交友倾一时,谁料蓬门今寂寂!陈山李石千载士,早死当为天下惜。斯文显晦端有命,道悠运促非人力。我今稽山一老农,百岁不死知何益?後生可畏要有人,谁能隐若一敌国?狂言勿发心自惊,归卧北窗还默默。 ―― 陆游
千年调 蔗庵小阁名曰卮言,作此词以嘲之。卮酒向人时,和气先倾倒。最要然然可可,万事称好。滑稽坐上,更对鸱夷笑。寒与热,总随人,甘国老。少年使酒,出口人嫌拗。此个和合道理,近日方晓。学人言语,未会十分巧。看他们,得人怜,秦吉了。 ―― 辛弃疾
我真的不在意别人对我头发的反应。我的头发就是这个样子。我没有料理它或是梳它,或是在它上面涂什么东西,或是特意把它弄成什么形状。当别人对此发表评论时,我为我的头发吸引到的注意感到很滑稽。这反倒让我更加认识到这种事情有多么不值一提。 ―― 纳什
我常常觉得,王小波就像《皇帝的新衣》里面那个天真烂漫嘴无遮拦的孩子,他就在那个无比庄重却又无比滑稽的场合喊了那么一嗓子,使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继而露出会心的微笑。后来,这批人把这个孩子当成宠儿,并且把他的名字当成了他们互相认出对方的接头暗号。 ―― 李银河
在旷新年对“小丑”和“小丑之见”的自我命名中,不再具有传统意义上的悲剧性,而有的是获得洞见、了解事件真相之后所诞生的与境遇相关的审美体验。这个“伟大时代”因了小丑的反讽,正在日益丧失它妆点门面、点缀升平所剩无几的一点可怜的庄严感,在一个始料不及的意义上最终归于滑稽无行。 ―― 陈福民
文学作为对一种历史或精神现象的叙述,在过去只是居于文化链条顶端的少数精英的事情,普通人基本是无缘置喙的。而网络时代粉碎了以往森严的文化等级,在网络写作提供的平台上,所有自居为权威的、真理的、道德优越的人与事,都显得形迹可疑滑稽可笑。 ―― 陈福民
交渊博友,如读名书;交风雅友,如读诗歌;交谨慎友,如读圣书;交滑稽友,如读传奇小说。 ―― 邹韬
学国文的人出洋深造,听来有些滑稽。事实上,惟有学中国文学的人非到外国留学不可。因为一切其他科目像数学物理哲学心理经济法律等等都是从外国灌输进来的,早已洋气扑鼻;只有国文是国货土产,还需要外国招牌,方可维持地位,正好像中国官吏商人在本国剥削来的钱要换外汇,才能保持国币的原来价值。 ―― 钱钟书
学国文的人出洋深造听来有些滑稽。事实上,惟有学中国文学的人非到外国留学不可。因为一切其他科目像数学、物理、哲学。心理。经济,法律等等都是从外国港灌输进来的,早已洋气扑鼻;只有国文是国货土产,还需要处国招牌,方可维持地位,正好像中国官吏,商人在本国剥削来的钱要换外汇,才能保持国币的原来价值。 ―― 钱钟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