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儿童让自己任意地不论去做什麽而不去劳动,他们就既学不会文学,也学不会音乐,也学不会体育,也学不会那保证道德达到最高峰的礼仪。 ―― 德谟克利特
当我历数了人类在艺术和文学了所发明的那许多神妙的创造,然后再回顾一下我的知识,我觉得自己简直是浅陋之极。 ―― 伽利略
当我历数了人类在艺术上和文学上所发明的那许多神妙的创造,然后再回顾一下我的知识,我觉得自己简直是浅陋之极。 ―― 伽利略
天才者,或数十年而一出,或数百年而一出,而又须济之以学问,助之以德性,始能产真正之大文学。此屈子、渊明、子美、子瞻等所以旷世而不一遇也。 ―― 王国维
文学与美女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一定要在一个作家之前冠上一个美女的称号,可能是一个男权文化的表征的心态……如果一味强调她是美女,反过来忽略对她文学内在价值的评价,这是对她的损害。 ―― 铁凝
金钱事小,诚信事大。我不知道中国有多少出版社干过向作者隐瞒印数的龌龊勾当,我只知道这种事对中国文学的负面影响比盗版还大。 ―― 郑渊洁
没有幽默滋润的国民,其文化必日趋虚伪,生活必日趋欺诈,思想必日趋迂腐,文学必日趋干枯,而人的心灵必日趋顽固。 ―― 林语堂
艺术应该是一种讽刺文学,对我们麻木了的情感、死气沉沉的思想,和不自然的生活下的一种警告。它教我们在矫饰的世界里保持着朴实真挚。 ―― 林语堂
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 ―― 毛泽东
当我历数了人类在艺术上和文学上所发明的那许多神妙的创造,然后再回顾一下我的知识,我觉得自己简直浅陋之极。 ―― 伽利略
人在写作时,总是孤身一人。作品实际上是个人的独白,是一些发出的信。我觉得自己太缺少与人交流的机会――我相信,这是写严肃文学的人共同的体会。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有自己,还有别人;除了身边的人,还有整个人类。写作的意义,就在于与人交流。因为这个缘故,我一直在写。 ―― 王小波
文学一进入考场已经不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创作。 ―― 余秋雨
鲁迅是中国近代爱国文学伟人,可以扮演他,本已开心,再加上是教育电视节目,是小学教科书的课题,非常有意义,不能用金钱去衡量。 ―― 马浚伟
余秋雨在文学界真的不入流,写点游记,那叫作家吗?一个小说没写过,你配称作家吗?散文作家,青春作家,我觉得余秋雨已经是一个不青春的青春作家了。还来这一套,席慕容他们早搞过了,比你搞得地道多了。 ―― 王朔
我压根儿对文学没什么认识,不知道什么是文学,自己想自己写。说实在文学的认识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没有什么标准,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标准。 ―― 王朔
文学的衰落表明一个民族的衰落。这两者走下坡路的时间是齐头并进的。 ―― 歌德
有些人,就连儿童文学都能使他们腐化,他们带着特殊的乐趣阅读《诗篇》和《索洛门寓言》里那些挑动人心的章节。政论家律师医生等,摸透人类罪恶的全部秘密,却并不以不道德出名;现实主义作家常常比寺院方丈更有道德。 ―― 契诃夫
我也喜欢看书,但是我不太喜欢看文学史,我就不太信那个“史”和那个分类。我看书就像我看一只漂亮的昆虫似的,看进去了,我就是那只昆虫,随它过上一段它的生活;看书呢我好像就成了那里边的一个个人,作为这个人那个人再经历一次人生。我看《德伯家的苔丝》,我就是那个女孩子。所以我看一本书差不多就是多获得了一份生活,多经历了一个生命过程。 ―― 顾城
另一方面,如果不让心灵成为自己的先知,不让它经过一个孤独的检验的自我恢复的过程,便让它接受别的心灵找到的真理,那么,无论那真理多么光辉,它也会造成致命的伤害。天才若对别人的天才影响过度便足以永远成为天才的大敌,我的说法每个民族的文学都可以作证。英国的诗剧家已经跟着莎士比亚亦步亦趋两百多年了。 ―― 爱默生
但我对于此后的方针,实在很有些徘徊不决,那就是:做文章呢,还是教书?因为这两件事是势不两立的:做文要热情,教书要冷静。……我自己想,我如写点东西,也许于中国不无小好处,不写也可惜;但如使我研究一种关于中国文学的事,大概也可以说出点别人没有见到的话来,所以放下也似乎可惜。 ―― 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