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夸张的城里,就是载个跟头,只怕也比别处痛些。
有人善于说话,有的人善于笑,有的人善于管家,你是善于低头的。
柳原现在从来不跟她闹着玩了。他把他的俏皮话省下来说给旁的女人听。那是值得庆幸的好现象,表示他完全把她当自家人看待。
那口渴的太阳汨汨地吸着海水,漱着,吐着,哗哗的响。人身上的水份全给它喝干了,人成了金色的枯叶子,轻飘飘的。
你放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拿你当什么样的人看待,准没错。
你要我对别人坏,独独对你好。
我们那时候太忙着谈恋爱了,哪里还有工夫恋爱?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个人主义者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
对于爱情,越是珍惜越容易计较。
人人都关在他们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她撞破了头也撞不进去。
美人老去了,眼睛却没老。
每当我被女人误解成神经病的时候,而我会对起说:其实你就是瓶里的药,医我的药!
不生气的女孩,多少有些病态。
跟你在一起,我就喜欢做各种的傻事。
墙是冷而粗糙,死的颜色。
也许你会对我有一点真心,也许我会对你有一点真心。
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药瓶。“你就是医我的药”。
叶子像凤尾草,一阵风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着,耳边恍惚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叮当。
花落自会又花开,花开自有落花来,醒也迟,梦也迟,一朝风雨满秋池,却是一片疏雨轻烟。
她起初倒觉得不安,仿佛下楼的时候踏空了一级似的,心上异常怔忪,后来也就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