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宽大的应该数足球场了,它非常大,全校同学都坐在上南也不觉得拥挤,足球场两旁有两个球门。足球场很绿,很干净,我们坐在球场的周围一点也不脏,远远望去,好像一条绿色的大毛毯,同学们在足球场上踢球,心情很愉快,都喜欢这个足球场。
教室中间摆着整整齐齐的桌椅,我们都很爱护它们,桌椅的两旁是美观大方的白色推拉窗,如果太阳出来了,阳光就立刻照射进来,显得教室很明亮。
不经意间,窗外已飘起了雪花,缓不济急的雪密密匝匝,在暗淡的天空中急速地落向地上,腾空划过很多道孤线,随风旋转飘动,犹如突如其来的柳絮,一时间充满天空。
当清晨的第一缕金光撒像大地,走在阳光灿烂的小路上,不经意地一瞥,一朵花瓣,在枝头滑落,伴随着几片落叶,飘飘扬扬地落在地上,微风轻轻吹拂,将它们带到了那遥远的天边。
万里晴空,阳光灿烂。春姑娘晒得都眯缝起眼睛来了。那嫩绿的新叶,那田野的薄雾轻烟,象她的衣衫。随着她春意的步伐,那青青的小草,破土而出,简直要顶着脚站出来啦。
初夏的花,虽没有春天桃花、梨花、杏花的百花齐放,那么壮观;也没有秋天的□、桂花、玉兰花的争奇斗艳,那么放肆,但是它却有它独特的一面。在那小小的花苞中有一个弱小的生命,努力的生长,积蕴着无穷力量。像初夏的荷花,虽没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光彩照人,但是它却努力地生长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开放。让自己变得光彩夺目。
月初,中午的太阳如同在太空上熊熊燃烧的火焰。有时,它自己也似乎感到炎热,想躲进云层去寻找阴凉。但更多的时候是在那里豪迈地燃烧着,向大地倾泻着过量的光和热。整个大地都像快要燃烧起来,变得通亮发烫了。
水汽空蒙,迷幻,扑向我的头,脸。雨是乱蹦乱跳像调皮的孩子,待依偎别人身上时却是温柔的如同母亲的手臂轻抚着你。雨默默的,但仍能听到一种不可能捉摸的声音,如一把古老的坚琴,奏出深沉的曲调,余音袅袅,若幻若真,又似儿时的摇篮曲在耳边缥缈。雨仿佛密了一些,抬头望,就像一幅清虚淡远的山水画。在这如梦如幻的世界中漫步,细细玩味着每一朵花,每一株草,每一棵树。路旁的花贪婪地吮吸着甘露,花瓣上缀了些水珠让人不由联想到美丽姑娘的容颜。小草修长的碧发被润湿了,发悄上还挑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呢!杨树仿佛被雨打疼了,每片叶子里都包了一汪“泪水”,风一吹,“泪珠”从叶尖滑落,有的则在叶子上转个圈。
在学校的中院有一个菱形的金鱼池,里面有许多红色的小金鱼,它们在清清的水里追逐着、嬉戏着。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夏天的中午是炎热的。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调皮的太阳像个大火球把大地照得红彤彤的。只要一出去,人就要被烤焦似的。那是,你只想待在家里睡觉或吃冰棍。
与电视机相对的是摆得整整齐齐的一排排的桌子和椅子,是为我们学习准备的课桌和椅子,也是我们学习不可缺少的伙伴。
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山峰上。一会儿,大地一片雪白,好象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的,闪闪发光。雪落在地上,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真使人不忍心踩上去。
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同学们在这个美丽的教室里,就象一个大家庭一样,老师就象爸爸妈妈一样,我们七十五个同学就象七十五个兄弟姐妹一样,互相学习,互相帮助。
我的“家”在实验小学教学楼三楼左侧。我每天走进学校,来到班门口都看见牌子上写着“四年级五班”,我感觉很温暖。
九华山是中国佛教名山,不仅山奇美秀,高出云表,峰峦异状,犹如莲花,让人不禁触景生情,李白曾吟:“昔在九江上,遥望九华峰,天河挂绿水,秀出九芙蓉。”已成为描绘九华山美景的千古绝唱。而新罗国僧地藏卓锡九华,苦心修炼数十载,圆寂后肉身三年不腐,已成众僧和普众膜拜的菩萨转世。九华山一行让我感动的和感触最深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下面的几处场景。
我爱听那春天潺潺的小溪的歌唱,那清脆的声音仿佛一泓清泉流进了我的心田,那澄澈的溪流似乎围绕在我的周围,欢快地唱歌、跳舞;我爱听那夏天的竹林,微风穿过这片竹林,泛起一阵涟漪,置身其中,好像有一位乐师在摇动着沙锤,让人抛掉了心浮气躁,使我们的心境像湖面一样平静,不起一丝波澜;我爱听那秋天的枫叶翩翩起舞,那动人的声音,将我带入我心中的原野,那么的和谐,不觉已沉醉在那迷人的声音中,无法自拔!
那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宏伟山峰,有的像伟人,有的似骆驼,有的如快马,形状各异,险恶陡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