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动物们都睡着了。此时的水田里,却是蛙声一片,像是无数面鼓在敲个不停,光有鼓声也太单调了吧。来一首小曲,蛐蛐扑着它那钢琴般的翅膀,加入了乐团。还有那时断时续的蝗虫声。这真是一段优美的小夜曲啊。
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树木被太阳晒得往下垂了,仿佛一群挨了批评的小孩,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池塘里的水,似乎进入了梦境,宁静安闲,像正在做一个清澈透明的梦,梦见自己拥抱着蓝天白云,梦见池塘里的鱼儿在蓝天白云上游来荡去,梦见池塘四周的花木也进入了梦乡,梦见池塘岸边的人们总是醒着,总是忙着,总是在寻求什么……
太阳刚露脸的时候,我沿着小河往村里走,那么淡淡的清清的雾气,那么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气味,不住地扑在我的脸上,钻进我的鼻子。
在走向西峰的路上,华山仿佛换了衣服容颜,温文尔雅,宛如烟雨朦胧的江南。翠绿色的树木包裹着原本赤裸的华山肌肤,将他的阳刚之气,掩盖在一片柔美之中,路边会传来阵阵鸟鸣,远处会呈现薄薄的晨雾,清晨的露水,点缀着树下的绿草,一席瑟瑟秋风,一阵蒙蒙雾雨,如果再配着一壶清酒和着一首古筝曲,一古色长亭或者乌蓬流水,乃人间之仙境。雾润古树新苔绿,风吹叶舞烟雨中。一山一石均入画,天高云淡锁群峰。
雁阵。一群排成人字形的大雁,徐徐地朝南飞去。太阳赤灿灿,雁阵渐渐地融进那耀眼的光芒里。一首生命的诗,在蓝空中吟唱。他呆了。他也呆了。
冬天是宁静的。雪白的世界除了白还是白,好像是画家的一幅画,一幅白色的画。在这雪白的世界中,可爱的小动物都躲在家里呼呼大睡;活泼的孩子们都躲在家里暖呼呼的被窝里,除了呼呼的北风在雪白之间歌唱穿行外,几乎没有人出现在这雪白的世界里。
冬天还没有到,可是天气已经冷得不行了。狂风吹得树木东摇西摆,最低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了。晚上我睡在床上,听见外面的风呼呼地吹,好像老虎在怒吼。狂风吹得我家的窗户发出了“砰砰砰”的响声,害得那些老年人睡觉都成了问题。那响声响得还把熟睡的人都能够吵醒。我也久久不能够入睡,静静地听着那考老虎怒吼一样的风声……过了很久很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是百花盛开、百鸟鸣啭的春天。
“青草茵茵,绿树苍天”――新加坡的校园把这些留在了我记忆最深处。这是一片充满绿意的天地,一个充满活力的校园。走在路上,茂密的棕榆树遮住了湛蓝的天空,阳光丝丝缕缕的穿过绿叶,星星点点的落在地上,当风儿轻轻地拂过时,在地上蹦来跳去,就像那深夜闪硕的群星,美丽极了。
海底三五成群的鱼在水中欢快的畅游,天空中有三五只海鸥在空中翻飞盘旋。而海上那层层激起的小浪花,宛如白莲一般,天上那悠然自得的云朵咋空中漫无目地的飘着。大海中的一切,天空中的一切,大地上的一切,才造就了这个祥和而美丽的世界。
水是蓝的,天也是蓝的,水天相接的地方重合成了一条线,海水犹如被一双永不休止的大手所源源不断地推进,形成了一个接一个的浪头,而来到我们身边时,却又小了下去,像是尊敬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浪花翻滚起来,像是身态轻捷的仙子,荡起了白色的泡沫。
昔日四座破烂的校舍不翼而飞,崭新的教室和会议室屹立在屏障似的围墙里面,小巧玲珑的传达室守卫在大门西侧。
春天到了,松花江的冰雪融化了,冰排以排山倒海之势顺流而下,随着冰排相互挤撞声,伴着哗哗哗,刷刷刷欢快的流水声,吸引了众多的游人。当你站在松花江江桥上观看犹如万马奔腾的画卷时,又好像是在倾听一曲气势磅礴的交响乐。
如果要用一种颜色来描绘一个你喜欢的季节你会怎样说?春,绿意盎然;夏,花团锦簇,所以是红色;冬,银装素裹;那秋呢――自然是那一片单调的金色。而我却独爱这单调的金色。可能是我生在冬天的缘故吧,冬天是银色,秋天是金色,所以秋冬是好友。自然,我也是把秋当做了我的好友。
秋天,硕果累累,瓜果飘香,整个季节都展现了丰收的景象。红通通的苹果扒开绿叶往外瞧,像紫玛瑙的葡萄一串串地挂在葡萄架下,金黄的稻子也向勤劳的农民低下了它们昂贵的头颅。人们“稻花香里说丰年,”我一直想为秋天做画,可我的画无法体现秋天丰收的神奇呀!
下坡时,路两旁的芦柑树林郁郁葱葱,黄色的果子像灯笼一样缀满枝头,沉甸甸的,几乎压弯了树木的腰背,在探出一个个小小的头。“秋晓何处寻,深绿在林间”,一副惹人眉开眼笑的丰收景象,像一幅幅浓妆重彩的油画,在眼前吐露着醉人的芬芳。许许多多绿色的芦柑树林,整个山坡像绿色的汪洋,在眼前闪烁着。
春天在田野上,小草长出嫩芽,树叶长出嫩芽,大地更上新衣,小溪又活泼地游动起来,从这流向大海,又从大海流回这;春天在这里开始,也从这里结束,从头到尾在开头;绿叶长出来又落,落光了又开长……
当春姑娘还在家乡的小河边散步,观赏着美景时,夏弟弟跳到小河里去喝水,惹得春姑娘生了气,一撩衣裙,飘然而去。
秋天,河岸两边的花和树上的叶子都凋谢了。树上结了许多果子,有红通通的苹果,黄澄澄的梨,火红的柿子。在秋雨的洗礼下,果实变得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