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女孩对你说“带我走”,你说“对不起那边几位带刀的大哥似乎也想带你走我实在不便夺人之美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祝你和大哥们今晚过得开心”?
我愿意给任何人机会,但她生下来就没有机会。不喜欢她的不是你或我,不喜欢她的是这个世界。
总想把那段故事找个树洞埋了,因为觉得很丢人,或者……那样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太柔软了,怕被别人知道,就给碰破了。
每个人的一辈子都在跟死亡比偷跑,它想抓住你,你想跑得更远看更美的世界,虽然你明知道还是会被它抓住,可只要还有一口气你就会玩命地跑。
神经病总是把别人弄成神经病然后再战胜他,因为在神经病的领域他们更有经验。
白色光芒中站着山一样魁伟的骏马,它披着金属错花的沉重甲胄,白色毛皮上流淌着晶石般的辉光,八条雄壮的马腿就像是轮式起重机用来稳定车身的支架。它用暗金色的马掌扣着地面,坚硬的路面被它翻开一个又一个的伤口。马脸上带着面具每次雷鸣般地嘶叫之后,从面具上的金属鼻孔里喷出电光的细屑。
我们只能加速一段感情,却不能凭空制造它。
这个春季就要结束了,原本在这个季节结束的时候你会遇到人生中最美好的事,但你没有抓住机会。现在你明白了么?没有权与力,你什么都办不到。你本该是个咆哮世间的怪物,可你偏偏要收敛爪牙当个废物。
男孩有机会跟自己的父亲一起战死,应该是种荣耀。
历史就是钢铁的车轮,总有些人垫在车轮下,对于个人是悲剧,对于历史则是必然?真是精彩的演讲。我年轻的时候在圣三一学院读书,老师也曾告诉我要站在更高的地方去看历史,就像站在山上俯瞰下面的战争,那些人像蚂蚁一样互相践踏着失去,当时你不会感到疼痛,因为他们离你太远。你风度翩翩,衣袖上不沾染一点血迹,真是太帅了。可我不行,我在那个战场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在我周围死去,他们的疼痛围绕着我,看见他们的脸他们的血他们断裂的身体,每一张脸都是我熟悉的面孔,都是我的同伴啊。
路明非偷眼看看这雄霸的男人,心里浮现出一幅画面,狗熊搂着水獭坐在田埂上,狗熊说,阿獭,这个世界虽然广大,但只有你懂我的敏感纤细。
握住剑柄的手,松开的时候便是死期。
因为怀着那么大的心愿所以无所畏惧,为它死去也在所不惜。
当你不喜欢做什么的时候,勉强自己也没用。你想要装得驯服,可你心底那个倔强的女孩在大声说不,露出她雪白而锋利的虎牙。
女孩归根结底都是容易害怕的生物啊,尤其是还没长大的时候。所以女孩的第一个男朋友应该是披坚执锐的武士,带她去看外面的世界。可对于多数女孩来说第一个男朋友都是个悲剧,因为男人小的时候都是傻瓜。
我重临世界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那一刻黑金大幕缓缓拉开,凯撒点下琴键,楚子航吹出漫漫的长音,掌声和哭声叠在一起,就像海潮……可惜你唱遍了这首歌,却不会看到那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推开门来到前排坐下,深情的看着你了……她为你买来的花票已经堆满了这个舞台,空气中弥漫着樱色的爆竹碎片和硝烟,一时极盛,一时零落。
花果山穷了荒了桃子都落了,它也还是要回到花果山,即使那里只剩下一棵歪脖子树,回到那里它就像到家了。
我想我懂得了为什么我会提前苏醒,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在看那个男人的时候,我的心里会觉得有一点点从前从来没有感知到的东西,我不懂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是我想要留住它。
有些人对你而言就是这样,只要她在就好,她是不是你的都没关系,只要她在,就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