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看,那笔直的水泥路已经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看得叫人不忍心踩上去。路两旁便是挺拔的松树,像两排站得整齐、穿着白披风的卫士。
寒风“呼呼”地咆哮着,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蛮横地乱抓行人的头发,针一般地刺着行人的肌肤。行人万般无奈,只得将冬衣扣得严严实实的,把手揣在衣兜里,缩着脖子,疾步前行。而大路两旁的松柏,却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傲迎风霜雨雪,激励着人们勇敢地前进。
用一个词来形容雪,那就是“纷纷扬扬”,最形象的就是“玉帝的鸭绒被漏了”。的确,越来越大如鸭绒般密集的雪花正在天空中飘洒。我的思绪也如同雪花般纷飞、飘落……这美丽的雪花正如纯洁的梦想一般飞翔着。此时此刻,我只想冲入雪地,让纯洁的雪花点缀我充满幻想的心情;让无瑕的雪地给我五彩斑斓的梦!我会用双手捧住那一个个小精灵,让它们张着小嘴快乐地向我诉说出昨晚的夜景;我会用一颗愿意倾听的心,去迎接一串串还没有苏醒的梦话;我会用纷扬的如同雪花般美丽的文字,来赞美眼前这个美丽的洁白的天堂!
你看,那一片片小雪花多像一个个降落伞,又像一个个顽皮的孩子,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找东西,还像一位位白衣天使,雪越下越大,有的落到了房顶上,好像给房顶戴上了一顶白帽子;有的落到了大树妈妈的头发上,大树妈妈像在说:“小雪花,你真调皮把我的头发给染白了。”还有的落到了大地妈妈的怀抱,一会儿就融化了。上课时我向窗外一看,天空中好多的小雪花慢悠悠的飘落下来,一会儿房顶就变白了。下课时,我急忙跑出去,这时雪下的越来越小了。小雪花多像一位位害羞的小姑娘呀!
雪仙子在尽情地挥舞着衣袖;在飘飘洒洒的弹奏中,天、地、河、山,清纯洁净,没有泥潭。
当那一场始料不及的雪花,如美丽的华章,层层叠叠,翩然而至的时候,我的心里唯有一份尘存的喜悦,仿如重逢,轻轻叩开那扇岁月的门,曾经那个平淡如水的故事,便燃尽案几的烛火,点点映亮了我手中那本泛黄的书卷。
早上的雪最美啦。树木刚刚苏醒,就被披上啦银装。大地也被盖上啦厚厚的棉被。放眼望去,美丽极啦。晚上的雪最优雅。晚上,人们都进入了梦乡。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月光下的雪,美丽无比。月光洒在雪上,梦幻般,可漂亮啦。白天,我和朋友们玩打雪仗和堆雪人。我忘不了这雪景。
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山峰上。一会儿,大地一片雪白,好象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的,闪闪发光。雪落在地上,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真使人不忍心踩上去。
房子变白了、大树变白了、大地也变白了。房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房顶有平的、有尖的、还有圆的。大树穿上了洁白的衣裳,挺立在道路的两旁,像一个个军人。远远望去,大地铺上了洁白的地毯,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走在上面,就像给地毯绣上了美丽的花。
山上的雪被风吹着,像要埋蔽这傍山的小房似的。大树号叫,风雪向小房遮蒙下来。一株山边斜歪着的大树,倒折下来。寒月怕被一切声音扑碎似的,退缩到天边去了!
美丽的雪姑娘在北风的伴随下来到了人间。她穿着雪白的衣裙,手拿晶莹剔透的银色的仙棒,在天空中跳起舞来。
那片片飘落的,不仅仅是洁白,还带着丝丝的冷漠,我以为把它捧在手心它就会属于我,可随着慢慢融化,蒸发,消失了,也带走了我心底那点点的温存。
早晨起来,冬雾弥漫。雾散之后,立即出现一幅奇景:那青松的针叶上,凝着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树树洁白的秋菊;那落叶枝条上裹着雪,宛如一株株白玉琢的树;垂柳银丝飘洒,灌木丛都边成了洁白的珊瑚丛,千姿百态,令人扑朔迷离,恍惚置身于童话世界之中。
教室前面,一棵棵小松树挂满了白绒绒的雪球。微风吹过,树枝一颤一颤的,仿佛向我们点头示好。那半圆的花坛里,本来已经枝枯花落的种种花木,又开满了朵朵白花。
雪花猛烈地抽打的孤枝上的梅花,但梅花却开得更盛。
雪花从银灰的天空悠悠地飘下,像满天白色的蝴蝶在迎风飘舞。你瞧!雪花姑娘的足迹已经遍布整个世界――嫩绿的草坪上铺满了雪花,远远望去,宛如一片银白色的海洋:在那些小巧玲珑的野花身上,有的雪花即将化为小水珠,仿佛是在花蕊中镶嵌上的一颗颗洁白晶莹的钻石,装扮着花儿;披上了银装的树木,在徐徐吹来的微风中舞动着高大魁梧的身姿,正在跳一支冬日的舞。
傍晚,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霎时间,山川田野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在诗人的眼里,雪花是一种寄托忧伤和孤寂的精灵,在他们的笔下总会描绘出这样一幅景象:雪,封杀了所有的景物,茫茫的雪景中伫立着一个人,静静的,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总能让人感觉到另外一种超凡脱俗的神圣,飘扬的雪花是他们宣泄情感的音符,不停地在大自然中回荡。
屋外,北风呼啸着,白色小精灵在我的身旁飞舞,像是在欢迎我走进了它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