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开始下得很小,但很快又下大了,转眼间,雪就覆盖了整个学校。雪落在小草上,草尖被染白了;落在房顶上,房顶被染白了,落在树枝上,树枝也被染白了――雪是纯洁的。
傍晚,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霎时间,山川田野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雪终于停了,茫茫的田野一片雪白,房舍、群山披上了银装。雪,像一团团松软的鹅毛,把白日里被搅得一片混乱的沙滩,又铺得格外平展。
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给柳树披上一件白色的纱衣,松柏树倒是不怕,仍然挺立在那里。雪给房屋戴上一顶白色的帽子,给大地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我爱白雪,我爱雪景,我更爱冬天。冬天是心灵的年轮。冬天,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它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
默然抬头,静寂的天空尽显苍茫,它无力的挥洒着纯洁的雪白,不知那落下的是天使眼泪的结晶?还是对世间不平事的申诉???
在这个未曾下雪的冬季,诉说着我与她的伤感回忆,带着感伤,带着凄凉,带着悔恨,我又想起了她,想起了那段情感。
雪太美了,美得让人流连忘返,美的让人陶醉,犹如这里就是自己的故乡,可以尽情的释放,两旁碧绿的垂柳上全都被雪笼罩着显得格外的银色,小河里的水也已经结成了冰块,这更增添了几分北国风光的味道。
雪越下越大,就像撕碎的棉絮,慢慢地飘着。它们落在草地上屋顶上马路上树枝上。不久,大地就被雪覆盖了,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晶晶的雪,像一张色彩淡雅的水墨画。在那一排矮树上都积满了雪,在草地上也铺着一层雪被子,大树上,房顶上都是雪白的一片,显得比往日更为其妙而清新。
就是这片雪啊,从“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的山村,飘过时空,掠过一双愁苦的眼,让他大叹“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观颜”,然后飘过独钓寒江的老者,又萦绕寒北,遂变为“燕山雪花大如席”,一时又“大雪满弓刀”,到最后滑稽成了“白狗身上肿”,就是这片雪,让林冲在山神庙冲向梁山,让贾宝玉像一个精灵遁在迷蒙中,让杨子荣写过不朽传奇,这片雪飘过岁月,飘过山水,飘过人间沧桑、正义、艰辛和爱恨,湮没一切,笼罩一切,洗炼一切,融化一切,雪过有形,雪过无痕,只把历史融成一片飘飞的雪,看得见,摸得看,就是握不住。雪是沉默的,也是诉说的:雪是转瞬即逝的,也是神圣的。
如此凄美的雪景,如此妩媚的月色,实在是使人难以忘怀。但也许是我太过于多情了。唉,残雪化蝶入梦飞,夜尽天明几时回?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
曾经,我们约定一起沐浴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虽然第一场雪来的有点晚,但它还是来了,可是你却不见了,我们的约定被搁浅在了岁月里。
人工湖结上了一层很厚的冰,一些调皮的小同学在湖上嬉戏打闹,从湖面上不时地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一会儿,树上,屋顶上,小花小草上都落满了雪花,世界变的一片洁白。我兴奋的随着人流到了操场上。我把手一伸,头一抬,只见雪花漫天飞舞,耳边不时听到了同学们的阵阵欢笑。我站在一根光秃秃的大树下,这棵大树已经脱掉往日绿油油的衣裳,穿上了冬爷爷送上都积满了雪花,真是:“犹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抬起头,雪花宝宝纷纷落下,轻轻的吻着我们红彤彤的小脸蛋,凉丝丝的。这时不知是谁将一个雪球扔进了我的脖子里麻酥酥的。
松树苍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不知不觉中我到家了,一路感受雪给我带来的快乐。
雪落在树梢,象把枯干的枝条装点成毛茸茸的玉树琼枝,那美丽的景象,如临仙镜般美妙。雪落在原野,象给广阔的原野披上了晶莹的新妆,那雪白的颜色,如一层层厚厚的棉絮。雪落在江河,象给奔腾的江河撒上了冷凝剂,那千里冰封的景象,如一幅幅优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