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风冷,可它坚强了我的筋骨;冬天的风烈,可它锤炼了我的毅志;冬天的硬,可它能使弱者变强,强者更强;冬天的风柔,因为它那严酷的面容下,包容着一颗爱心。
清晨起来,温度降了好几度,我穿好衣服,和爸爸一起去买早点。一下楼,一阵寒风割得人脸发痛。唉,冬天的风就是这么令人讨厌。
在上学的路上,一阵阵的风,打到人的脸上,刺骨地痛。冰凉冰凉的。而且是一阵大,一阵小。大的时候纸片,尘土到处飞扬。小的时候过往的行人也得扭脸避让。路上的行人有的脖子缩到衣领里边,有的用衣袖当着脸,都急匆匆地赶路。
渐渐地,天气凉了,风也冷多了。早晨凛冽的寒风吹到脸上就像刀刮一样,路旁的杨树枝在风中狂舞着,那干巴巴的树枝,不时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路边枯萎的草,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在狂风中战栗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冬天带来的寒气遍布每个角落,晴朗无风的时候,天干冷干冷的。光秃秃的树木可怜巴巴地立在江滨路两旁,曾经生机勃勃的小草也终于支持不住,枯黄了。草地上的小花也了梦乡。北风吹来,小树在寒风中挣扎着;小草匍匐在地上,好像害怕这突如其来的寒风。
寒风中,我裹紧了厚重的大衣,喘着不均匀的粗气,迈者颤抖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凄凉的夜迷茫不了我那坚定的方向,昏暗的路灯照明了要前行的远方。寒风割在我的脸上,没有留下醒目的伤痕,然而带来了冰冷的疼痛。
听到了吗?寒风将前抓伸进迎春花丛中,拉扯着迎春花的头发,唰啦唰啦,那是发根被扯断的声音;它用脑袋撞击着教室的门,一次又一次,咯啦咯啦,这是门锁的两排牙齿打颤发抖的声音;它用力摇撼着校门口的梧桐树,树叶便如急促的雨点般簌簌落下,哗啦哗啦,似大雨滂沱时奏起的乐音。
刚入冬,风还不是那样寒冷,只是风力很大。路旁的大树被风刮得左摇右摆,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大街上尘土飞扬,撒落在地上的碎纸,被风卷上了天,在灰暗的天空的高处飘舞着。
冬天的风很干燥,不带一丝水份。一件件湿的衣服,经过冬风“前赴后继”,马上变得干燥,成了天然的“干衣器”,也使主妇们省了不少心。冬天的风带走了衣物上的水份,也带走了我们嘴唇、脸、鼻子上含着的水份。生出许多小裂纹,给我们平添了不少的麻烦。
松树苍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冬天的风很细,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即使包裹得再严,犹如“粽子”,冬天的风也会像刀一样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使身体感到阵阵寒意。
冬天的风,像一个清洁工,风一吹,树上的黄叶被吹得一干二净。把树叶吹到小河上,给小鱼当棉被;吹到蚂蚁洞里,给蚂蚁当摇篮;吹到草丛中,给小虫子当美餐。
走在冬天严寒的小路上。刚开始的时候不见得寒风有多冷,可是过了十多分钟后,我便发现我身上的暖气正在渐渐的散失。此时我已被冷得瑟瑟发抖,冰冷刺骨的寒风不停的扑在我的身上,使我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西北风像雄狮一样凶猛地吼着,夹杂着枯枝和尘土,刮来了冰天雪地的冬天。这就是冬天的风。
寒风从教学楼中穿梭而过,呜呜咽咽的嘶吼是它脚步的回声;它从空旷的操场走过,呜呼呜呼的悲鸣是它沉重的叹息;它从五彩斑斓的山林中走过,唏唏哗哗,嗡嗡哄哄,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冬天的风,像一把喇叭,发出“呜,呜”的声音。小朋友们听到了,马上穿上厚厚的衣裳;小动物们听到了,都开始忙碌起来:有的在加紧运粮食,准备冬天的时候不挨饿;有的大吃大喝,因为它们要长时间不吃不喝,所以现在要贮存能量;大树听到了,脱下翠绿的衣服,换上金黄的冬装;只有松柏有所不同,它仍然穿着翠绿的衣服。
冬天的风是无处不在的。它就像是一个气球,一会儿跳到你的身后,一会儿躲到草丛里,一会儿又无影无踪了。可他又很忙碌,大厅里,马路上,大桥底,处处都有它那去无踪,来无影的身影。
暖暖的阳光隔着窗玻照射进来。光与能量洒在屋内的地板上,屋里暖了,室内亮了,就连窗帘儿的花纹都印在了地板上。窗玻楞框的影子,不容置疑的重新划分着地板的结构,方的,长的,菱形的,斜方的,大手笔加大写意还有大夸张,真得很神奇。
当冬天的风善良的时候,要是看见有一片云遮住太阳的脸,他就吹几下,云散了,太阳夸他真了不起,因为他给人们带来温暖。他看见天上有些薄薄的雾,大家的眉头紧锁。他便吹了几下,雾散了,人们的脸上洋溢着笑脸。
路上的行人几乎全都闭上了嘴,像是被封住了。眯着眼,还有不少女人和孩子用纱巾把头包起来。顶风骑车的人,就像运动员一样,弓着身吃力地蹬着;而顺风的人,则双脚轻轻地放在车上蹬着,仿佛扬起风帆的船,飞快地向前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