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清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雁鸣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杨花萧萧落满肩,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桨声里,何处是江南。
柔和的光透过行道树的罅隙洒在老夫妇的身上,最美不过夕阳红,此时的霞光好美,好靓丽。一种美如果赋予了情,赋予了爱,那么,它一定将成为不老的传奇。
傍晚,夕阳如酒醉了天边的晚霞,年逾古稀的夫妇在夕阳的余晖下散步,老夫坐在轮椅上头歪着,低垂着,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双腿直挺挺的,老妇在后面推着慢慢的走着,一片金色的银杏叶从她的肩头滑落。
一棵树鲜绿的叶子挂满了红珍珠一样的果子,晶莹剔透,红的发亮,红得诱人,没想到晚秋竟有如此美景!忽然想起漂亮图片上看到白雪裹着鲜红的果实很美的小景,这种树叫金银木,能抵挡霜寒!
世界上有一种遇见叫做一见钟情,有一种默契叫做心有灵犀,有一种记忆叫刻骨铭心,有一种思念叫做魂牵梦绕。一次偶遇,一世情缘。一眼回眸,醉了思念。
伴着习习的春风,思绪总会飞越青山绿水,穿过季节的绚烂,在记忆中萦绕,念在指尖上轻盈,用那一串串絮语来唯美春色,来温暖了岁月,温暖了心灵。
当春风又一次掠过流年的门楣,心总会随着春天的脚步,漫游在这大自然中,呼吸着那新鲜的气息,眉间和心上,宛如是春意盎然,闻着泥土的芳香,心仿佛已是嫩绿弥漫,万物也在这春潮里萌动,一丝丝,一点点,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季节的色彩。
铺一笺素纸,研墨提笔,写诗?写词?还是写文?写诗,平仄对仗四八句;写词,上阙写景下阙抒情;写文,不受拘泥任抒情。就把冬日里的情愫写进文字里,平仄也好,写景抒情也好,任意挥霍也好,所有的挥霍只为暖了这一冬,安暖如初。
笔尖的墨在这个冬季缱绻着往日的轮回,点滴的飘零零落成一瓣瓣的花飞,在梦里翩迁。此刻,笔很凉,墨很冷,微颤的手该如何紧握这支如冰锥般的笔,千言万语又该如何道出?心事太重,无法熔化冰冻的笔杆,文字还是那般的清瘦,也不见他长胖。冬日,他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在寒冷的日子里依偎着笔杆,不想出来。
视线里的秋天总是唯美得让人心生嫉妒却又伤感得让人心疼,萧风吹残了圆月,也吹白了心里的那根青丝。风吹落一地枯叶,人走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一首离别的歌,那么哀婉,那么深沉。我只有躲在暗处,听一夜风的低吟,淡淡地不再思念,所有的回忆,都停在了这个季节。
那时的你,那时的我,落莫忧愁的你,熬字成画,一幅幅,欲说还休,无聊空洞的我,看你在情殇里沉浮,无解又无奈渐渐渐渐地放了手。
心里竟似能见,七彩的阳光下,那缀满桃花的娇俏枝头,有雪花簌簌地轻盈零落,美得炫目而让人心疼,心疼这来去匆匆地难分难舍;心里竟似能听,雪花的轻轻叹息,终究是要擦肩而过,奈何情深缘浅的剧情再上演。
人生就像一束无名的花草,它会有灿烂的花季,也会有枯萎的时候,它既要承担美丽时的骄傲,又要面对衰老时的失落;人生就像一盘棋,每一步都会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下痕迹,但是既然走了便没有悔棋之说,因此所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便也是人生的潜规则,至于一个人的一生是成功还是失败,这里没有任何可以确定;人生就像一条河,它有时很缓,有时很急,但是无论怎样它总要流向远方,没有人知道尽头在哪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愿望,我们每一天都在期盼着,都在寻找着自己的幸福与快乐。
缘分来之不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相遇;感情不言离弃,不是所有的心都能相吸。用了心的人,才会在心上;认了真的情,才会真心疼。
从巍峨峻拔的高原走来,我是冰山上的一朵雪莲;从碧波环抱的宝岛走来,我是海风中的一只乳燕;从苍苍茫茫的草原走来,我是蓝天下翱翔的雄鹰;从七沟八梁的黄土坡走来,我是黄河边鲜嫩的山丹丹。
在岁月的迷雾里羁绊而行,无数个日日夜夜在不知不觉中沿着试卷和参考书的缝隙溜走。偶然有一次我在整理书桌时,从书桌的一个缝隙抽出一本随笔集,翻开第一页,“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赫然映入眼帘。我心头一怔,多年前的记忆都如水般抖落下来。
我心中的回忆就是如此,没有太多的修饰,只有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东西,永远占据着我的脑海,带着我向着明天前进,向着我向往的那个高点飞奔,最后在回忆的某一页,我笑了。
回忆是推动着我们在自己走的路上一点点前进,它记下我们所有的所有,就像帮我们拍了电影,不断重复播放,但每次都有意义,每次都有新内容,每次都会是我们前进的动力。
掬一捧和暖的春色,蹒跚的走出冬季的寒流,掌心,将一晕夕阳点燃。我们必经的岁月,缓缓的,再慢一些,看那红霞漫天,看那流光溢彩,曼妙的日落瞬间,与你徜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