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在沙发上坐下来,发了一会儿呆,打量她亲手建设的家。墙上那幅乌篷船版画,是他第一次随她回老家凤凰画的,他们私底下管这艘乌篷船叫爱情之舟,他对湘西喜欢得发了疯,他说他对她的爱将如沱江的水一样永不干涸。 陆月终于掩面啜泣。 沱江的水不会干涸,但是水质在变,它的清澈抵挡不了泥沙俱下的冲击。她多么希望沱江在山间欢快流淌,不曾有奔向大海的渴望。―――――私人岛屿
他们留下两个人对付我。一个长条,一个短促,像被随手捏出来的模型。他们自己倒不觉得,慎重地移动各自的身体,像对待小心轻放的易碎品那样,安放在适当的位置。他们不慌不忙,像掌握了不少证据。这种场面我见多了,小时候跟父亲读孙子兵法,知道以不变应万变的道理,便装迷糊,不合作,也不抵抗。―――――私人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