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是即便在人群中也依然会有孤立无援的感觉,而寂寞之时独自一人时产生的孤单情绪。而孤寂,我更愿将它们称为一种介乎于孤独与寂寞之间的情愫。因为与寂寞相比,孤独无疑更具有社会性,但并非都与失意相连,卓尔不群也会产生孤独感。―――――此生是我吗
寻找温暖之途,也是失望之旅。灯光亮起之处,并非就是归宿。在意愿与现实之间,存有一个虚无而庞大的谜团,它像迷雾一样,吸附所有进入其中的一切,包括时间,包括迷失本身。―――――此生是我吗
人们在知道自己不要什么时,通常会误以为知道自己要什么。两者的差异常易被人混淆。 你真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吗?―――――此生是我吗
生命的轻与重,其实并不在于生是轻的,死是重的,或者相反;而在于正因为有了死亡,轻盈之中才有了沉重,两者相互纠缠彼此难分。―――――此生是我吗
其实,写诗就是一种逃亡与寻找相连的过程。逃亡是对现状的背弃,寻找是对理想的索求,它们在写诗的行为中互为起因与结果。对此,罗贝托・波拉尼奥借书中人物之口也说到:“写诗是任何一个人在这个被上帝遗弃的世界上能做到最美好的事情。”―――――此生是我吗
这就是卡佛。我猜想他是个安静的人。他小说里多是烦乱与喧杂,以及小人物的无奈和悲哀,但他叙事的声音是低缓的、轻声的、欲言又止的,仿佛他十分害羞似的。他总是敏锐地看到事物变化的细微征兆,捕捉宛如在空气里微微颤动翅羽声。他的小说不会有过多的修饰、点缀和横逸的枝蔓,而是干净、简单和含蓄。但这种“简约主义”的手法不是令我心动的主要原因(这一点对中国人来说没什么稀罕,想想中国古代的小品、笔记吧)。他让我倾心的是,无论其内容如何喧腾,而他呈现的姿态总是宁静的。―――――此生是我吗
一般而言,自我之中总会存在一些他者成分,这是社会共性所决定的。但一旦他者成分在自我只中占据的比例升高,自我将逐渐丧失自身的价值。诡异的是,他者成分在自我中占据越多,被蚕食的自我敏感性就越低,也就丧失了自我辨析能力,无从感知自我的缺失。―――――此生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