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学术是平淡平常,平和的,没有太多的华丽色彩,也无需那些枕中秘笈;有着一颗平实平静的学术之真心力行恒久,也就自然地出了平淡平常,平和,而会成为不朽。―――――依然如旧的月色
我心中最为温暖的,也是我多次说过的,是我一次去陈先生家,刚入门就听到陈林林在说,爸爸,今天的西瓜太小了,茅海建来就不够了。―――――依然如旧的月色
然而,我对学生谈到最多的是,我与陈先生之间经常性的争执,特别是他在京西宾馆开史学会时,我和他之间的对吵,当时的我相当激进,主张以西化东,他对此不同意,认为西化不了东,与陈先生住同一房间的先生(我已忘记其姓名)出来为我们师生劝架。―――――依然如旧的月色
记得那次在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看书,谢国兴先生指着匆匆而过的一人,告我是黄彰健院士,我正在看清朝末年的北京地图,抬头看了一眼,没有敢去打扰。―――――依然如旧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