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记忆褪色,我们不再能觉察曾经如此清晰和确定的事实。―――――石筏
他离开时贫穷,回来时依然贫穷,他既没有发现欧洲也没有发现黄金国,并非每个区寻找它们的人都能找到,而这也不是寻找者的错。许多时候,无论哪里都没有宝藏,而出于邪恶或者出于无知,我们却被告知能够找到它。―――――石筏
写作无比艰难,它是一项莫大的责任,只消想想那繁重的劳动,将发生的事件按时间顺序进行安排,首先是这个,然后是那个,或者,如果想要更便捷地取得必要的效果,今天的事件放在昨天的情节之前,还有一些同样不乏冒险的技巧,把过去作为现在,把现在当作既无开端也无终局的无尽绵延的过程。但是,无论作家们怎么努力,有一项技艺他们永远无法获得,即同时写作两件在同一时间发生的事。―――――石筏
老人们常对我讲,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它力量强大不可避免。你相信宿命吗?我相信必然。―――――石筏
多愁善感的观众,现在依然有这样的人,有一点点借口就开始流泪,为了掩饰喉头的抽搐,他们做了当他们看到非洲饥荒或其他灾难时通常会做的事:把眼睛移开。―――――石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