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的骨头可以比谁都软,但一样可以比谁都硬。―――――醉死当涂
我被拆骨剔肉重获新生,我是愤怒的子弹渴望出膛。―――――醉死当涂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病了,好像有个在脑海里对我说:你可以歇一歇了,可以适当的自怨自艾、有病呻吟了。我确定了我不是孤愤的狗,不是石头缝里的草,不是被摄去魂魄的肉身,还是有人疼我的。―――――醉死当涂
他说他爱我,他说我们之间永远不必说抱歉,也永远不必说再见。―――――醉死当涂
在台上跳舞我永远心无旁骛,但低头谢幕时我却热泪盈眶,每每登上舞台我都会难以自禁地想起老袁与老娘皮,想象他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远方,都向我投来无比欣慰的目光。―――――醉死当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