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人走到生命尽头时,可把计量器回拨到零,这未免太简单了;彷�芬徊糠秩说牟锌嵊胩袄罚�另一部份人的同情与无私,可以假惺惺地前后抵冲,结算清楚。这样,凶手与牺牲者,施害者与受害者,在死亡时都恢复成了无辜者?―――――迷失的人
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发了财的野蛮人。即使当我穿上最时尚的义大利服饰,我在他们心里依然是个赤脚汉。为甚么?因为我属于一个被征服的民族,一个被征服的文明。―――――迷失的人
在传统家庭里,婚姻像是中国喜糖,在宴席将近时才发给你。你随便拿一枚,打开看里面的卷纸,它向你说出你的未来。―――――迷失的人
像他的国家,像这颗星球,在死缓期,像我们大家。―――――迷失的人
我不审判吗?不,我审判,我的时间是用来审判的。我深深厌恶那些人,眼睛有意装出惊恐的样子问你:“你没有在审判我吧?是的,我当然在审判你,我追著审判你。凡是有良心的人都有义务审判。但是我作出的判决不影响”嫌犯“的生存。我表示我的钦佩,也可收回我的钦佩,我付出多少情意,我等待证据补充时中止我的友谊,我走开,我走近,我转身过去,我给个缓刑,我一笔抹掉--或者我装模作样。大多数被我审判的人甚至没有察觉。我不把我的审判公之于众,我不是好为人师的人,观察世界只引起我内心的对白,跟我自己进行舞休无止的讨论。―――――迷失的人
我的名字承载了正在诞生的人类,但是我却属于濒临灭绝的一类人。―――――迷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