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许是吧。但最关键的其实是我能在狩猎过程中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在思考,一直在思考,而别的人只是跟着感觉走。理智才是关键,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保持逻辑思维的清晰。” “我想,我们种族的人们并不擅长于这一点。”默克蕾博说。 “是啊,”阿夫塞沉重地说,“确实如此。”―――――异族
阿夫塞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迪博,这个要求比任何雕像对我的意义都要重大。我知道我们的飞船离开这个世界还需要很多代人的努力,但在他们出发去新的家园之前,让他们带上我的一件东西。让我曾经触摸过的某件东西被带到我们的新世界去。” “您的望远器,”托雷卡立即说,“几千日前,您把您的望远器给了我。还有什么比那更合适的呢?” 阿夫塞磕了磕牙,说:“谢谢你,儿子。” “我会做到的,阿夫塞。”迪博说,“你的望远器将会被带往我们的新家园。”―――――异族
“嗯,少数人偶尔为了整个社会的利益而死也是正常的,对吗?” “不对。” “要进步就永远不可能避免牺牲。要想让其他人过得好一点儿,有的人就必须得死。” “不对。” “你不相信这一点吗?” “不,不。应该还有别的选择。死亡是不必要的牺牲。” “有时是的。”默克蕾博说。 “不是这样的。”阿夫塞说,“我们不能这么嗜血如狂。我们的生存不应该建立在杀害同胞之上。” “但我们的生存确实是建立在杀害同胞之上的。” “但这不应该,”阿夫塞说,“看在上帝的蛋的份上,默克蕾博,这是不应该的。”―――――异族
我知道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但在我复明后所见到的一切中,最可贵的就是朋友……和家人的脸庞。―――――异族
因为你的意识拒绝明白。即使你的双眼结构正常,意识也拒绝看见自己所做的一切,拒绝看见自己变成了什么人。―――――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