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历史工作者,从开始就学会对历史的独立与尊严肯定,也学会对个人独立思考与判断的坚持,以及对个人尊严与自我的肯定。因此在举世滔滔之中,一路行来没有改变,一如陈寅恪先生所说,没有“曲学阿世”。―――――寒夜客来
一个学校附近,如果没有书店或饮食店,学校就像座冷清的庙,生活是非常寂寞和单调的,连翘课也没有一可流连的地方。离开之后,真的是春梦了无痕,连点可记忆的事物都没有。―――――寒夜客来
老翁(翁廷枢)因酗酒,干了多年讲师也没升等,朋友劝他到美国进修,但必须立下军状,到美国不能再喝酒。老翁到美国到能修身养性,没事就钓钓鱼,却没有喝酒,不巧遇上我们退出联合国,他一怒拍桌子说:“妈的,美国人没搞头。”于是大喝一场,立即收拾行李回国,在纽约登机,海关说他行李过重,他指着两个箱子说,你要哪一个?就拎一个箱子回国。回到家按门铃,太太启门大惊:“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寒夜客来
这座城在我心里,像散落在春天池塘里的桃花,又被细雨斜风吹聚在一起,久久不散,而且颜色又是那么鲜明。―――――寒夜客来
我从(沈)刚伯先生处习得“量才适性”,(钱)宾四先生教我对历史应怀有温情和敬意。―――――寒夜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