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棋子,他就像一个卒子,必须要跨过河去,才能选择向左向右。他自以为已经获得了自由,却不知道自己如何走,最终还是掌握在下棋之人的手上,说弃便弃。―――――寡人无疾
就让他这么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这里没有人骗他,没有人在意他,也没有人想利用他。―――――寡人无疾
他的母亲―那个身份低微的采女,至死也不过得了一个才人的位分。临死时,她最放不下的就是他,她的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她的眼睛凝视着他,一直到咽气都不肯移开。 宫里没有人会祭拜她,刘凌也不知道她葬在哪里,但他不能忘,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会悄悄溜到离冷宫不远的“祭天坛”,在祭天坛上为母亲磕几个头,权当是祭母。 今年的忌日出乎意料的温暖,这让担心自己会受冻的刘凌看了看天空中的暖阳,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快步地穿过冷宫的小道,朝更西边的祭天坛走去。 就像去年所做的一样,刘凌艰难地爬上对他来说很高的―――――寡人无疾
不知为何,刘凌的眼睛像是被吸住了一样,注视着宫装女人的背影一刻也不能移开。也许正是因为她敢在宫中凌驾于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之上,让他对她产生了某种意义上的“崇拜”,所以刘凌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好奇心。 “你到底要让我们看什么?这里的人不会发现我们吗?”红头发、露大腿的“女妖怪”看了看四周,好奇地问队伍里的宫装女人。 “来看历史,属于我们过去的历史。”背对着刘凌的宫装女人,带着自豪的语气向她解释,“通过历史的完全重现,我们能够寄希望于属于我们的未来。只要加速模块能持续运行下去,终有一天,未来可以像现在―――――寡人无疾
冬天是刘凌最憎恨的季节。 在这座宫中,有母亲的皇子冬天总是过得很好,他们有新的冬衣和摸上去毛茸茸的毛裘,他们的宫室里总是有一天到晚都燃烧的银霜炭,从来感受不到严寒的残酷。 这一切,让他们回想起自己度过的冬天时,眼前浮现的都是一片温暖的、柔和的、充满着慵懒之意的景象。但对于刘凌来说,皇子的地位并不能给他带来保障,反倒让他的处境更加危险。 破败的宫室、沉默的宫人和永远不够用的炭火,以及已经不暖和了甚至还短上一截的冬衣,都让刘凌坐在宫室中时,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寡人无疾
冬天是刘凌最憎恨的季节。在这座宫中,有母亲的皇子冬天总是过得很好,他们有新的冬衣和摸上去毛茸茸的毛裘,他们的宫室里总是有一天到晚都燃烧的银霜炭,从来感受不到严寒的残酷。这一切,让他们回想起自己度过的冬天时,眼前浮现的都是一片温暖的、柔和的、充满着慵懒之意的景象。但对于刘凌来说,皇子的地位并不能给他带来保障,反倒让他的处境更加危险。破败的宫室、沉默的宫人和永远不够用的炭火,以及已经不暖和了甚至还短上一截的冬衣,都让刘凌坐在宫室中时,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寡人无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