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是大非的两分世界,温柔得近乎可悯―――――文艺犯
南风吹,雁双飞,庙院的钟声起,我心愿,诉向谁,不知那神佛可猜对,我愿人沉醉,伴随春光长徘徊,在这在这湄公河边,也使我留恋不归。―――――文艺犯
一切都回去了,只有回去才能解决那些发生过的苦难、悲痛和难堪,不过在这里,孩子似乎是用自己的枪弹阻止希特勒的成长,可是,最后一张照片出现的时候,他迟疑了,那是怀抱在母亲怀里的希特勒,也是个黑发黑眼珠的无辜孩子。―――――文艺犯
云南的特色美食,我是几乎没有尝到过的。有高原胃口退化的原因,还有精神胜利法的原因,等等。现在已想不起那些味道了。也许有些辣,也许有些酸。也许,似是而非。―――――文艺犯
越是大城市越能接受一个人孤独吃饭――香港大概是最明显的例证,窄小的空间,即使是正规的餐馆,稍转眼睛,也可以见周围人的低腰裤里露出的内衣边,穿着崭新的女办事员因为没成女结婚员,也就不吝惜在这里大卖送,可是神态间总有点沧桑。大家都是寂寞的,也就不怕寂寞以种色相展露。―――――文艺犯
直到那碗面。第一口就让我凝神并且沮丧,怎么能这么好吃?!简直想质问。三元钱换来的充足感无端,鲜美的汤有种烫人的姿势,传说的耗牛骨头当然是不会见到的,汤只是精神,是水;而面是实体,是物质,散发着麦子的本质香味。我在电话里无比依恋地和朋友说;“我吃了牛肉拉面,简直是依恋那碗面。”―――――文艺犯